林黛玉道:“好着呢,用不着某人嘘寒问暖。”
    沈亮知道这个娇怯怯的林妹妹喜欢使性子,却也不在意,谁让人家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呢?
    尤其是林黛玉自带的病美人娇态,真是我见犹怜。
    恐怕古代的西施也就是这个姿色了。
    沈亮笑这拉她的手道:“林妹妹你就是缺乏运动了,打明儿起,我去你院子里叫你一起晨练。”
    林黛玉摔手道:“你先过了眼前这关再说,明儿?明儿我怕你早到了国子监,再也别想回来了!。”
    沈亮碰了一鼻子灰。
    心说这林黛玉可真是牙尖嘴利,刀子嘴,半点不饶人,也难怪原著里贾宝玉那么好的脾气,都被她气的暴躁如雷。
    可惜两个人没有更深一步的了解,沈亮看不到亲密度。
    熙熙攘攘间,贾赦忽然开口道:“二弟,前些日子,我听到一件好玩的事儿,说你要送宝玉去国子监读书,为此你们父子二人打赌,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热热闹闹的荣庆堂内顿时安静下来,像被人按下了暂停键。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史老太君的脸当即就冷了下来。
    贾政一愣。
    他和沈亮打赌,本就是一个玩笑,哪有儿子真的和老子打赌的,而且他也只认为沈亮说的是赌气的话。
    毕竟三天背完一套《四书章句集注》压根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而且他准备年后就将宝玉送去国子监,为此他已经找了李纨的老爹,自己的亲家公李守中。
    李守中曾任国子监祭酒(校长),人脉颇广,安排沈亮进国子监,简直不要太轻松。
    这已经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谁知道却被贾赦当众给说了出来。
    有些事,大家一说一乐,当个玩笑过去了。
    可一旦被拿到明面上来,就有些下不来台。
    贾政的面皮抽搐了两下,解释道:“大哥说笑了,所谓赌约,不过是玩笑话,哪能当真。”
    贾赦却道:“二弟,这话可就不对了,你也是读圣人言的,当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道理,古有曾子杀猪,今有贾子打赌,日后传扬出去,未必不能成为一段美谈啊。”
    贾赦这是把贾政架在火堆上烤。
    贾政最笨,竟然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史老太君本来想为小儿子说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当着荣宁二府这么多人的面,她可不能做的太过,免得被人说偏心,落人口实。
    邢夫人笑道:“就是就是,我听说宝玉这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攻读,想必是有长进了,今天正好大家伙都在,就让宝玉出来,给大家展示展示学习的成果。”
    听了邢夫人的话,在场众人面色古怪。
    贾宝玉是什么样的人,大家伙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那就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中看不中用。
    也就史老太君拿他当个宝,其实满府上下,没人看得起这位宝二爷。
    他要是真这么厉害,还用得着在脂粉堆里打滚?
    少不得京城里的大官都得抢着要他做女婿!
    王夫人见丈夫面色不虞,打岔道:“嫂子莫要捧杀宝玉,他是有些歪才,做几首怪诗还行,让他背四书,实在是有些难为了,再说年后开春,便要送他去国子监,今个儿是腊八节,咱们热热闹闹的吃个腊八粥,岂不美哉?”
    邢夫人瞥了她一眼,又看向沈亮。
    上次被沈亮羞辱的事情她可没忘,虽然沈亮年纪小,可并不能成为他不负责任的理由。
    有时候,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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