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次日到了乌庄才知道,这拓木原鲸会并不是谁都能找到的。
两人四处打听之下,只了解到会场设在乌庄郊外,而是在郊外二十多公里的深山密林之中。具体方位在哪里,竟然连乌庄本地人都知之甚少。
好在他们李家有个“包打听”。
李胧月立即给李隐山去了个电话。
“什么?你们在乌庄?怎么跑哪儿去了?乌庄一带最近好像不是很太平啊,你们可得注意安全。”
“说来话长,具体的情况等我们回去再说。二爷爷,您能不能帮忙打听一下,乌庄的拓木原鲸会在什么地方?”
“拓木原鲸会?好像没听说过。我帮你们打听打听吧。顺便看看那一带有没有自己人在活动,到时候也好有个照应。”
“好的,等您消息。”
没过五分钟,李胧月的手机再度响起。
她拿起手机嗯嗯哦哦的说了几句,才把电话挂断。
“二爷爷已经打听到,那个拓木原鲸会管理很严密,任何人没有介绍人带着,是根本入不了会场的。所以我们需要先去香山饭店,找那里的老板,就是一个叫做香香的人,他会带我们进去。”
“那么这个香山饭店在哪里?”
“应该就在乌庄外不远,具体地址二爷爷已经发给我了。”
“那好,我们得快点动身,要不恐怕天黑前都到不了地方。”
“嗯。”
二人照着李隐山给出的地址,开车兜了几个来回才找到了地方。
车刚停下,凌随风便问:“这就是你二爷爷说的…香山饭店?”
“我也不知道,但是按地址上写的来看,应该是这儿了――喏,你看那招牌写的什么。”李胧月朝车外上空指了指。
凌随风下车抬头一看,一块霉烂得快要长出木耳的
木招牌上,赫然写着四个大字:
“香山饭店”
“我去,这不就是一间乡村车马店么?取个这么高大上的店名,我还以为是间豪华酒店呢,真是无语了。”凌随风哭笑不得道。
李胧月捂住了嘴说:“论广告宣传的重要性…”
两人左右张望了半天,却不见一个人影,最后终于在一间冒着烟的小窝棚里,找到一个正在摆弄煤油炉的中年男人。
那男人蹲在地上,一条肮脏的牛仔裤在屁股蛋子上绷着,露出一寸略显油腻的臀沟。
李胧月走到他屁股后头,远远就问:“大叔,打扰一下,老板在么?”
男人扭过头,满是油泥的脸上,两个眼珠子向上一翻,陡然变得雪白雪白的:
“吃饭还是住店?几个人?”
“我们是路过的,就想打听个人。”李胧月很客气地答道。
“打听人上别处,俺们这儿忙着呢…这尼玛破炉子
,咋弄的?”男人头也不抬,继续鼓弄他手里的活。
凌随风呵呵一笑,把李胧月叫去一边,自己则蹲在那男人身旁,看他鼓弄了一会儿,才说:“大哥,这玩意儿得先往里边打气,打足了气才能点火。”
“这玩意儿这么高科技?”男人瞪大的眼睛充满了怀疑。
“这都是老古董了,我小时候用过。如今市面上都很难找了,你上哪儿淘来的?”
“管得着么你?”男人说完,转身进了屋。
只听屋里乒铃乓啷了好一阵,才见他拎着一个老旧的打气筒出来,往地上一扔:“你要是帮俺鼓捣好了,管你们一顿饭。”
凌随风笑道:“那可就太简单了。”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