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先生,我不相信这个支那人会有什么真本事。我觉得他根本就是个骗子。”羽田宽太嗓门越嚷越大。
“羽田,请不要怀疑凌桑,他绝对不是骗子。他可是一个人拯救了整艘北野号呢!”拓木香织连忙替凌随风辩解道。
“谁知道他用什么方法骗过那些船员的呢?他要是有真本领,就应该先证明出来。”羽田宽太终于逮到了机会,便主动请缨道,“社长既然说支那相师很厉害,我这岛国神武忍者正想领教领教。好证明他是个巧舌如簧的江湖骗子,请允许我跟这个支那人较量一下!”
两相争执之下,拓木和也正在为难。拓木雄却表态说:“父亲大人,我看很有必要验证一下,华夏人不是有句俗话么,真金不怕火炼?”
羽田宽太更是添油加醋道:“支那人,你敢跟我比试一下么?不敢的话,就乖乖地滚出拓木家!”
凌随风根本不等拓木和也发话,便接下了挑战:“看你早憋着等这一刻了吧?那可巧了。我也正想教训教训你呢!”
拓木雄顺水推舟地说:“既然双方都急切地想切磋切磋,我看就如了他们的愿吧,父亲大人――我们农场反正地方宽敞得很。”
这一说,拓木和也就不便再阻拦,只是提了个醒:“说好的切磋,点到为止即可。”
拓木雄则说:“再点到为止,也不可能隔靴搔痒吧?好好的比试,别搞得跟小孩子过家家似的。”
羽田宽太立即心领神会道:“社长先生,我羽田宽太从不怕死。为求体现双方的真实能力,我希望对手全力以赴,有本事打死我的话,羽田绝无二话!”
“这花腰猪,分明是故意激我,我难道会怕了他?”凌随风寻思道。
他便爽朗一笑道:“好好好!既然猪自己往滚水里跳,我也没理由不磨磨刀啊。来吧,来吧,生死不论!”
拓木香织暗暗扯了扯凌随风的衣袖:“凌桑没有必要冒这个险。请三思而后行!”
扇谷千奈也不住地摇头:“凌桑不要,真的太危险了!”
“别担心,”凌随风冷眼瞟了一眼羽田宽太,“神武忍者我也不是没见识过。正好借此机会把账跟他算算,为了千奈小姐,也为了他嘴里的支那人。”
这是民族的耻辱!
最开阔的比武地点,当然是秋田草场。
众人来到草场中央。
此时月光如水,撒在起伏的土岭上,一片银白。
“诸位站开一点――”
凌随风知道这必是一场恶战,便大声吆喝,将观者请到草场边上
与此同时,他早打开虹瞳,干脆利落地收割了羽田宽太的气运。
对这个家伙,凌随风哪可能客气,他的气运一定是有多少收割多少,恨不得给他抽成负数。
然后他借着月光环顾四周,正见不远处的果岭上,一条颇为壮硕的黄龙静静伏卧,沿着山岭的走势绵延一里多长。
“花腰猪好福气啊!捉条大龙给你尝尝。”
想到此处,他抬手凭空一抓,黄龙便横空飞到近旁。
再看那羽田宽太,却做出了个奇怪的姿势。只见他两腿并拢,弓身而立,远看着好似金鸡独立。那两掌合于胸前,双手食指一并,指向青天。再配合他那一身黑衣,还真是活脱脱的忍者形象。
他见别人都已站远,便恨恨地向凌随风说:“支那人,你坏了我的好事不算,还想砸我的饭碗,那就不要怪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