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力,本座不介意将它取回。”

    行,怕了!

    “本座喜洁,去洗洗。”

    陈瑾初心道,本人也喜洁啊,不是水不足嘛,每天那点水不是给您老人家做饭就是让您老人家沐浴,还要留着水给您老人家泡茶,谁敢用?

    叶扶苏眉头一皱,陈瑾初跑得和兔子一样快。

    泡了个热水澡,太幸福了。

    “给本座试试这茶水烫不烫?”叶扶苏面无表情。

    陈瑾初尝了一口,是上等的雀舌,甘爽清香。

    “水温正好。”陈瑾初笑道。

    叶扶苏尝了一口,道:“都冷了,你竟然说正好?你自己喝。”

    陈瑾初继续喝着雀舌,水温刚好,正好出茶香的时候。

    叶扶苏抬头:“好喝吗?”

    陈瑾初点点头:“好喝。国师不会是专门请我喝茶吧?”

    叶扶苏被拆穿了,脸上有些不自然,冷道:“出去。”

    陈瑾初撇撇嘴,不过,她对叶扶苏这种喜怒无常的性格适应度很高了,难得不用在他身边承受低气压模式,自然是乐得走。

    “这些茶水你都喝过了,本座有洁癖,拿走!”叶扶苏道。

    呵,亲吻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自己有洁癖呢!

    到了晚间,桌子上有几道大菜,还有陈瑾初爱吃的红烧牛肉、蒜香排骨。叶扶苏向来吃得少,所以,这些东西就便宜了她。

    这具身体到底年轻,美美吃了一顿,睡了个囫囵觉,第二天就恢复了状态。

    这边有人给叶扶苏汇报陈瑾初的行踪:她花了点钱,专门找了几个说书人夸赞国师赈灾的功德,在救助灾民的时候,还总是言明是受了国师的指派。

    “奴才听到她和司书大人说,酒香也怕巷子深,国师既然做了好事就不能不留名。”那人道。

    叶扶苏冷道:“她真是这么说的。”

    “奴才隔得有些远,隐约听到这些,具体还要与司书大人核实一下。”

    “她最近和司书走得很近吗?”

    那人问题听得很清楚,却不明白叶扶苏什么意思。

    叶扶苏道:“下去吧,最近不用跟了。”

    经陈瑾初这么一宣传,三个州城的百姓都知道是国师亲自带人来赈灾了,因为叶扶苏亲自坐镇,当地的官员不敢怠慢,有个别藏奸的,叶扶苏已经命人先斩后奏以儆效尤了。

    “贵人,还记得我们不?”几个灰头灰脸、衣着褴褛的人穿过人群,走到陈瑾初的面前。

    陈瑾初道:“你们是?”

    “您说,如果您来赈灾,我们活着找到您,就有牛肉给我们吃的。”

    上次受蛊惑截杀叶扶苏的幸存流民还真找到这里了!

    陈瑾初笑道:“好!不过,我这牛肉可不会白给,你们先去那边排队,领到馒头后到那里,对,就那个院子前候着,我忙完了去找你们,要给你们派点活,有工钱的那种。”

    “我们不要工钱,有口饭吃就行。”毕竟现在有钱也买不到吃的。

    陈瑾初笑道:“行,过去排队吧。”

    陈瑾初正忙得不可开交,人群里一阵骚动:“国师!国师来了!”

    “啊,国师!国师来救活我们了!”

    “国师大人!”有人激动地喊着。

    “没想到国师会来我们这个地方!”

    叶扶苏皱皱眉,他见多了谄媚和恭敬,也见过很多迫于他的气场、见了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的人,他眼中没有黎民,他是奸臣;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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