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钟松的手有点颤抖，声音和眼神都透着惊惧，“钟文贞死了？”
“昨天下午你刚刚在街上和她有过冲突，晚上她就被害了。”
杨旭死死盯着钟松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怎么会这么巧？”
“就是这么巧！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钟松闻言一怔，旋暴怒而起，“他妈的，好象有人在故意整我似的。”
“昨天你为什么骂她？还企图打人？”
“没什么，最近我脾气比较燥。给你们当杀人犯不停地查，你说我烦不烦？”
“钟文贞跟你说了什么话？”
“她质问我有没有杀人。”
“你就因为这样发那么大的火？”
“你们不是又怀疑我杀她吧？我真的没有！我承认昨天是我不对，我现在最烦人家怀疑我杀人了，我昨天是粗鲁了一点，可是我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就把她给杀了吧？”
“昨晚九点半你在警局做好拼图离开，钟文贞十点多就被袭击了，时间上也太凑巧了吧？你离开警局后去了哪里？”
“回家啦！这次真有证人的！”
“谁？”
“就是那个女人啦！昨晚刚刚做过拼图的那个。”
“哪个？第一个还是第二个？”
“第二个，就是这说忘记她名字的那个，这次我问了，她说叫小婷。我昨晚回到家，她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嘿嘿！上次你给了不少小费吧！送上门来了。”
“她问我借一万块，说是急用。”
钟松耸耸肩，似乎已经放松下来，“反正数目不大我就给她了，也没打算她会还。”
“昨晚还有没有跟她上床？”
“当然有了。不然白给她钱哪？他妈的，那娘儿在床上真够浪的，昨晚特别卖力气，搞得我爽死了……”
杨旭挥手打断他的滔滔不绝，问道：“你借了钱给她，应该留下她的联系方式了吧？”
“唉呀！忘了！她说过要留电话给我的，可一爽完就忘了！”
钟松用了拍了一下脑袋，说道：“不过这次这看她看得很仔细了，眉毛应该比昨晚那拼图细一点，嘴唇厚一点，还有脸应该瘦一点……”
“喂？”
杨旭接起电话，“请把钟松昨晚做的两张拼图送到这里来。对，我是杨旭，我还没看过。”
片刻之后，电脑做的拼图送了过来。
杨旭看到拼图，呆了一呆，慢慢递给钟松，问道：“是这张吧！”
钟松只是看了一眼，就点头道：“是！”
杨旭按钟松的描述，为拼图换上眉毛嘴唇和脸颊，问道：“是不是这样？”
钟松仔细看了看，说道：“差不多了。”
杨旭看着拼图，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点头道：“你可以走了，我们随时会再找你，不要离开本地。”
钟松眼睛一瞪，有些生气道：“什么意思？软禁我？”
“如果你失踪，我们将认为你畏罪潜逃，很可能会下通辑令！你自己考虑清楚！”
夏纯回到警局，立刻投入工作。一是她够专业，二是李伟杰说事情已经解决了。通过和李伟杰双修，虽然不能说立刻脱胎换骨，但是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问讯室里，夏纯和林伯隔着桌子，相对而坐。
“我是钟小姐住的那个小区的管理员，和钟小姐也算是很熟了。唉，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