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更加激烈地扭动着身体,对黄豆粒大小的|乳|头此时红嫩嫩的硬起,在白嫩的|乳|房上不断的晃动。

    白洁再也忍受不住好多天的期待,呻吟着说:志,快来,志,要我老七也有点按捺不住,毕竟这十几天他也直没有和女人做过,此时还怎么能坚持,把把白洁的白色内裤拉下去,边快速地把自己的内裤褪下去用脚踢飞,条长长的荫茎从下身跳了出来。白洁用细嫩的小脚把自己的内裤踢下去之后,分开自己的双腿,有点紧张更多的是期待的等着老七的荫茎。

    王申做贼样的在门口听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忽然股怒火让他再也忍不住了,举起拳头用力地敲门,边喊着:老七,你给我开门。

    ************

    在这个同时,在镇西头的天龙歌舞餐厅里,几个剃着近乎光头的混子正在个包房里边啃着鸡爪子猪蹄之类的熟食边喝着啤酒,赫然是几次得到白洁的东子和他的几个狐朋狗友,其中有把小晶从钟成身边夺走的陈三,此时这个流氓正对着酒瓶喝了几口,放下瓶子对东子说:操,你妈的你天天跟我说你整的那个小娘们多鸡笆好。你也不说整来给三哥玩玩。三哥,不是老弟不够意思,是那个马蚤货老装紧啊。刚才不是跟你们说,上次在他家,硬上了次,本来跟我干的挺好的,不知道咋整的,装起紧来了。原来刚才东子正在吹嘘着自己那天在白洁家弄了白洁的事情。

    个马蚤老娘们装什么紧啊,你告诉我她家在哪儿,哪天给她弄来,哥几个好好玩玩她,她就老实了。陈三又启开瓶啤酒,边说三哥,要不这两天我就准备晚上去把她硬弄回来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弄了她也不敢声张。可是那天派出所的刘所长特意找我,跟我说,白老师是他个朋友家亲戚,让我照顾点,别跟她过不去。东子说着愤愤地把瓶子放下。这话我还不明白吗?肯定这娘们找她哪个夫了。我咋也得给老刘面子啊。操,姓刘的是个鸡笆,不用管他。陈三不屑的说。

    ************王申敲了半天,忽然门开了,个高大的男人披着浴巾愤怒的看着他:你找谁啊你?王申愣了愣,疑惑的问:陈德志不是住这吗?找你妈个逼陈德志,没看到这牌子吗?那个男人很显然也被王申搅了好事,把抓住王申的脖领子,把他瘦弱的身体拎起来,顺手搡,王申下摔在地上,男人过去踢了王申脚,还想再踢的时候,服务员跑了过来,把那男人拉开,王申边道歉边赶紧溜下了楼。

    在酒店的大门口,王申心里非常郁闷,看着服务员和保安在说着什么,之后保安奔自己走了过来,警惕地看着他,心里非常愤恨又无奈,知道在现在这种状态下,他就是到总台肯定也不能告诉他老七的房间了,只好在对面找了个位置,死死地盯着老七白色的捷达车。

    啊啊志我好喜欢屋里回荡着白洁甜腻腻的呻吟,和荫茎快速地在湿润的荫道里抽送的水渍渍的声音。

    白洁仿佛第次知道了爱的快乐,从来没有这次这么主动这么疯狂,整个人仿佛长在了老七的身上,双腿用力地从两面盘到老七的两条腿上,两只穿着黑色丝袜的小脚贴在老七的粗壮的小腿上,老七黑壮的皮肤和白洁白嫩的小腿,黑色的小丝袜脚丫,黑黑白白的纠缠在起。

    双手用力的搂着老七的腰,在老七的抽送下不断的扭动着身体,嘴里不断的呻吟哼叫着,感觉每次老七粗长的荫茎插进来都到了个从来没有碰到的位置,那种酥麻颤栗让白洁忘记了切只想让老七永远这样插下去。

    可是在白洁这样近乎迷乱的情绪下,白洁下身也变成了个湿软又紧紧箍在老七荫茎上而且不断地蠕动,让十几天没有碰过女人的老七无法承受,又不好意思在白洁这么痴狂的时候停下来,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在白洁软乎乎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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