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谷子仔细观察他的表情，看他怎么选择，一旦选择留下，那他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杀了彦妍。
这个想法一出，他脑海中出现了各种念头，都是彦妍的好，还有她是小丹的母亲，如果杀了，那徒弟怎么办？
念头一出，秋谷子就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又被影响了。
他苦笑了一下，自己越来越像个人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瑞已经有了答案，不过并没有告诉他。
“除了之前的两个条件，还需要什么才能保住她的命？”
秋谷子很是好奇，“你打算怎么做？”
“以后老师就知道了。”
言外之意，不告诉你。
秋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不说算了。至于其他条件，还有一个重点，需要孕育者有强大的神魂，因为孩子出生那一刻会接受神光的洗礼。
这也是为什么母体生产后会死去，除了孕育孩子外，剩下的生机给了孩子用来接受磅礴的能量使神源壮大，而神魂给了孩子，用来觉醒穿梭时空的能力，最后一点非常重要。”
穿梭时空是他们一族必备的技能。
瑞想到了从未见过面的母亲，心中涌现一抹淡淡的哀伤，“所以，母体只是一个容器吗？那被选中的她们是多么的不幸。”
秋谷子却不这么认为。
“能被选中是她们的荣幸，可以孕育神嗣，是无上光荣的事。”
“哪怕为此付出生命？”
“对，”秋谷子肯定的说道，“普通人的生命短短百年，能用来孕育神嗣，是无上的功德。”
说到这，秋谷子神色严肃的望着他，“瑞，别忘了你是神使一族，不是人类，你的使命是神圣而伟大的，不要用蝼蚁的视角来看思考，这是对神使一族的侮辱，明白吗？”
“嗯，我知道了老师。”
瑞轻轻应了一声。
见他难得如此听话，秋谷子目光变得温柔，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瑞，你还年轻，有些事想不通很正常，老师会指引你的，你父亲将你交给我，我就会对你负责的。”
瑞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秋谷子见他没有询问怎么强大神魂，以为他想明白了，满意的点头。
“这个世界呆的时间不短了，必须加快步伐，宁远那边我来出手，只要能培养出合适的异种，那任务就完成了一半，剩下的，用不了三年就能完成。”
“老师，我觉得您的方向可能错了。”
秋谷子愣了一下，问道，“你指的是哪一方面？”
“宁远再强大，也是一个人，您以身尝试都失败了，我不认为利用宁远的概率会增加多少，相比之下，我觉得阿布更合适。”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想宁远出事？”他觉得自己看透了他的想法。
瑞却摇了摇头，“不，老师之前的话点醒了我，我突然觉得自己的爱太廉价了，我是神使一族，蝼蚁般的人类怎么配得上我？她能帮我孕育神嗣就是无上的荣光了。”
“不错，不错，你能这么想，老师很开心。”秋谷子脸上露出了笑意，孺子可教也。
瑞继续说道，“虽然如此，但好歹是我喜欢过的女子，我不允许别人再触碰她，所以”
秋谷子猜测着，“所以你要我杀了宁远？”
“对，”瑞点了点头，幽幽的说道，“将他的心脏取出来，当做蛊王的养料。”
秋谷子想了一下，觉得徒弟的办法可行。
“当初我在他的心脏上动了手脚，集合了金龙与银龙的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