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去,让他也把你的腿打折?」
    荀氏是知道他
    儿子现在干的是什么营生的,因为她儿子曾和她说过,他带头讨债的事,她也知道她儿子手里有人。
    而且他儿子带人把那些人打坏了,也是白打,不用赔钱,也不用坐牢,有赵家在他儿子身后兜底呢!
    虞小怜后退一步,对她爹说,「这事儿还真不用咱们出头,就这荀氏一个人,都够蒋丁财喝一壶的了。」
    虞长河蹙眉,这好好的大喜日子,咋就非得闹起来?
    卢氏也听说了祁善和如今的霸道,心里有些胆怯,但让她出钱,那是万万不行,她可没钱!
    一抬头,看见虞长河身后站着的蒋莽子和曾氏,卢氏计上心来,「大哥,大嫂,你看这荀氏存了心要讹我们,我和丁财上养着老的,下养着小的,手里可一点余钱都没有……」
    「停!打住……」曾氏的嘴也不是吃素的,动手打仗她不是个,但要论起打嘴仗,她谁也不服。
    用她儿子吐槽她的话来说,就是一会儿不说话嘴就难受,实在没啥话说了,说过的话重复说也得说,反正嘴不能闲着。
    「都好几年没叫过我们大哥大嫂了,这突然这么一叫,吓的我心一激灵……免了啊,我们可当不起你的哥嫂,这得多少钱啊?这声哥嫂可贵了……」
    曾氏还想滔滔不绝的说,被蒋莽子给扯了一下,「今个儿是咱儿子成亲都大喜日子,从今往后,你也是当婆婆的人了,你和他们在这吵嘴,让咱儿媳妇看见,成什么样子?
    咱们别吱声,这事儿不关咱们的事儿,有里正叔在呢!」
    蒋莽子的意思很明显,看热闹得了,别吱声,咱就单纯的看热闹。
    曾氏有些不解,「咱儿媳妇再屋里坐床呢,咋会看见?」
    蒋莽子瞪了一眼,「少废话,闭嘴!」
    曾氏见蒋莽子又瞪大他的牛眼睛,顿时缩了一下脖子,低声道,「知道了!」
    卢氏哼了一声,「反正今日我们要是赔了荀氏的钱,那爹娘我们算是养不活了,就让他们去你家养老吧!」
    卢氏顿时觉得赔给荀氏一钱,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可以以家底被掏空为由,让二老去她大伯哥家光明正大的揩油。
    这几年蒋海秋挣了太多钱,不仅新盖了青砖的房子,家里还养了一头牛,而蒋莽子却抠的,每年只给他老爹五百文钱养老钱。
    今天何尝不是个好机会呢!
    这孙满霞新媳妇刚过门,啥也不懂,那曾氏是个只会打嘴炮的,要多傻有多傻,老太太一住过去的话,那直接就当家做主了啊,像是孙满霞的聘礼和嫁妆那不都得交给奶奶婆把着。
    想到这里,卢氏仿佛已经看到她婆婆把一大箱子银子,拿回来给她的画面,顿时觉得可计可行。
    曾氏此时哪里还能忍的住不说话,她指着卢氏破口大骂道,「当初分家的时候,我们大房可是什么都没分到,家里的良田都归了你们,就给我们分那不能种粮食的山地,我们住那破房子还是原来张猎户的破草房,我们地无一垄,房无一间,差点就活不下去了。
    分家的时候,老爷子和老太太偏向你们,就得你们给他们养老送终,这个咱们是说好的,里正也能作证,你别想打赖你!」
    「破山地?你们不要,你们还回来啊?我们要!」卢氏怎么也没想到,就那破山地上的几颗破桃子树,让大房得了便宜,挣了大钱,早知道虞家会开什么水果罐头作坊,她说什么也不会把山地果园让给大房。
    如今大房靠着果园,挣了大钱,而他们的良田去了各种税后,只够自己吃用和第二年的粮种,卢氏心里是既羡慕又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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