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选择。
他抱着乔然走出湖中，将自己的外套铺在湖边大石旁边平整的草地上。
接着，他将乔然抱至自己铺好的草地上。
此前，他将手电筒摆在了湖边的大石上，散射的光线，幽幽照耀着粼粼湖面。
而眼下，乔然平躺在干净的草地上，几近陷入昏迷。
她像初生的婴儿般蜷缩着，却并不安详，身躯时不时痉挛一阵。
突然，她像是忍到了极限，低吟一声，“好热，热……”
旋即，再没了动静。
手电筒微弱的余光，映照着她。
她的脸颊染着两抹霞晕，衬着雪白的容颜，美丽得不可方物。
“乔然，乔然。”他低低唤了她两声。
而她，已经没有了回应。他知道不能再等了，必须这么做，帮她解除药物的毒性。否则，她会因此而丧命。
即便她现在神志并不清醒，他也只能这么做。
周遭极其安静，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心跳也在加速，上下无序地猛撞，无法控制。
他缓缓俯下身，笼罩住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仿佛对待珍宝一般。
流连的吻，轻轻落下。他小心翼翼，极尽温柔。
也不知过了多久。
东方已然泛起鱼肚白，天灰蒙蒙亮。
他将双手撑在她的颈侧，剧烈的心跳，急促的呼吸，久久难以平静。
此时此刻，看着她潮红褪去的容颜，都无法相信，自己已经真实地拥有了她。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已经不再发烫。药效显然已经彻底消退。
她安宁地躺在草地上。
天亮在即。
左辰夜率先穿戴好自己的衣物，然后他坐起来，将乔然抱坐在自己怀中，再替她一件一件将衣服穿回去。
尽管动作轻微，当他在给她扣衣服纽扣的时候，她醒转过来。
山间早晨的空气无比清新。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清凉入肺，神清气爽。
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左辰夜放大的俊颜呈现在眼前。
深刻的轮廓，英挺的侧颜，性感的薄唇，近在咫尺。虽然有几分疲惫之色，可丝毫不减俊逸，让人瞧得移不开视线。
她发现他正在给她穿衣服，扣着胸前的扣子。
她下意识地抓住自己的领口，“我自己来。”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声带疲劳不顺畅。
左辰夜微微抬头，瞟了她一眼，没有接话，但手里也没有停下。
乔然环顾四周，此时他们身处一汪小湖边，背后有大石挡住。
她的大脑停顿片刻，零星的记忆浮现上来。
虽然不完整，但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她记得自己……毫无形象可言……
疯了，简直疯了。
她双颊瞬间火热滚烫起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即便是被人下药，她怎能理智尽失，简直颜面无存。
眼看着，他帮她扣好了衣服纽扣，正准备帮她穿上袜子。
她连忙阻止，“我自己穿吧。”
“我来。”左辰夜冷声坚持。
修长的手指，拂过她柔白的脚趾，她的脚真美，比例匀称，饱满且不失骨感，让人爱不释手。
看着他温柔的替她套上袜子，她的脸更红了，想抽回自己的脚，无奈他牢牢握住，纹丝不动。
衣服都穿好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