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对上了书奈的眼睛，苏明珠突然瞪大眼睛，剧烈的咳嗽起来，边咳边指着书奈：“卧槽，书……咳！咳咳咳——”
书奈：“……”
……
突如其来的事故显然引起了直播间里的人的注意。
小网红第一时间朝那边看，一下就看到了处于人群最中央的厉之衍，即便是被弹幕催促着，她也不敢上前。
眼见着直播间里被刷了好几个，她一个月都挣不到的最豪华的礼物，小网红眼都热了，咬着牙：“只能在最外面看看看哦。”
她犹豫一下，都没有冲到了一个人少些的，尤其还是背对着厉之衍的角落，把手机高高举起。
离得近了，直播间里的人就看的更清楚了。
与此同时，直播间里的人数正以指数的形式飙涨。
【卧槽，这是哪只鬼？！建国之后不是不许成精的吗？】
【……这是妆花了，鉴定完毕，楼上直男。以及，女生都能看出来这姐妹的皮肤有多好。】
【我的天呀，何止是皮肤！你没看到那双眼睛吗？】
【何止是眼睛！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啊喂！】
【被人泼酒了吧，泼她的那人真是恶毒，这可是聚集了云城大多数名流的晚宴啊！丢人可丢大发了。】
【等等——你们不觉得这套服装很熟悉吗？】
直播间议论纷纷之间突然有了个不一样的声音。
被这样一提，大家心里都咯噔了一声。
【……很熟悉。】
【很熟悉+1……话说这不就是之前站在我老公身边的那个丑女吗？】
【……】
……
“嗡嗡嗡——！”
震动的，拨打电话的手机铃声还在响，苏明珠看了一眼书奈，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厉之衍，忽的回神，尴尬的连忙挂断手机，摸了摸鼻子，接着一动不动的盯着书奈看。
旁边的服务员已经听从他的分咐取来了几条打湿的热毛巾。
厉之衍接过托盘，亲自送到了书奈面前。
厉沉还站在书奈身边，见他亲哥过来，立刻就上前一步堵住厉之衍的路，伸手就去要托盘。
结果是被躲开了。
厉之衍侧了下身子，眼睛冷冷淡淡的一扫。
明明不是看上他们，能被厉之衍的视线捕捉到的众人纷纷后退了一步。
而直面他的厉沉只是条件反射似的崩起了肌肉，牙关紧锁也没让开：“给我……”
书奈：“……”
站在两兄弟中间，被厉家这两兄弟气势压迫在中间的书奈不禁有些无奈。
她不等厉沉的话说完就上前拿走了条热毛巾，再度把脸囫囵的一擦：“牛副总，冯副总走了你很想她吗？迫不及待想见了？”
连嘲带讽的一句话顿时把看着她，已经呆愣住的牛丽丽拖回了现实。
牛丽丽紧盯着书奈那张逐渐露出的真容，怒嫉的神情像是裂开了条缝：“你、你怎么可能……”
“可能什么？”
书奈和纪准在国那会就读心理学，正想越过一左一右的两兄弟，一步步上前，击垮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却是被两兄弟默契的一左一右堵住。
厉之衍下意识的向前一步，却是在注意到同样上前一步将书奈的路堵得严严实实的厉沉之后，只轻微的一顿就让开了位置。
书奈来不及观察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