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作战的！
但。
“连你都没看出来么？”吕布眉头微皱：“最后关头，他留手了。”
林凡微微一愣：“留手了？”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甚至有些侮辱我……但，最后关头，他收力了。”吕布皱眉道：“不然，胜负很难……不，应该说，我很可能会被……”
林凡满脸不敢置信。
什么意思？
白起挑事，干架，反倒最后关头收力了？
那之前白起那么挑衅吕布干嘛？
说起来，这次白起挑事也很反常，白起虽然性格暴躁，但平日里也比较大大咧咧，从不闲着没事挑事干架……
“我感觉，他像是专门找人揍他一顿似的。”吕布回头看向那被砸倒在地、无力起身的白起，道：“而且我能感觉到，他心里憋着一口气……”
憋着一口气！
林凡转头看去。
大雨倾盆而下，破碎而泥泞的地面上，之前还势若杀神的白起如同死狗，躺在泥泞之中一动不动，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天空。
粗糙的脸上，鲜血与雨水混在一起，白起大嘴张开，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可，杀神也会哭吗？
白起这个糙汉子，仿佛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又怎么会憋着口气？
不远处。
“哗啦啦……”
大雨倾盆，白起大口呼吸，却只感觉胸口越来越憋，仿佛一条脱水的鱼，浑身上下的雨水愈发冰冷。
“悲悯……”
“对不起……你，你要是能亲自来打我一顿，该多好……”
他看着漫天雨水如珠帘，浸泡在冰冷的泥水之中，好像又在那乌云之中看到一席袈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