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今天的开学典礼你太乱来了!”

    夜晚的总督府邸,班纳上蹿下跳地逮住某个行尸走肉般的人,“还有既然要住到总督府,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呢?”

    说罢,他无奈地转过头,“实在是抱歉,席尔娜大人。”

    席尔娜刚想说话,一旁的沃尔伏就搭住了自己妻子的肩膀,夸张地行了个礼,“能招待王女殿下,我们感到荣幸之至。”

    席尔娜一个凌厉的眼风扫过去,沃尔伏立刻寒毛倒竖地松开了爪子。

    卡洛斯看着这一屋子的鸡飞狗跳,无奈地劝告,“班纳大人,也许让殿下先去休息一下比较好。”

    “哦!”班纳这才发现某个人快要断气了,他一惊一乍地摸了摸伊尔的额头,“殿下您没事吧?”

    伊尔拂开他的手,转动了下眼珠子,“要是你再不让我去吃饭,那可能就要有点事了。”

    餐桌上。

    卡洛斯见伊尔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大半桌子的饭菜,有些担心,“伊尔,会积食的……”

    伊尔打了个嗝,端起一杯水狠灌了口,“活过来了。”她放下杯子,眼中沉淀着熊熊怒焰,“阿巴斯诺,我记住他了!”

    卡洛斯哭笑不得,“伊尔……”

    话还没说完,伊尔就一把推开椅子,“我去洗澡了。”

    卡洛斯看着噔噔噔跑上楼的伊尔,摇了下头。

    目光顺势垂落到刚才伊尔喝了一半的水杯上。

    那是伊尔殿下用过的杯子……

    卡洛斯忽然屏起呼吸。

    第二天。

    伊尔满血复活,竟比前两天起得都早。

    “走了,卡洛斯。”她拎起书包,叼了块面包就走。

    班纳疑惑,殿下这是受什么刺激了。

    后头收拾早餐的女佣们交头接耳。

    “王女殿下来了之后,卡洛斯少爷的心情很好呢。”

    “是啊,虽然之前少爷也很温柔,但总让人觉得有点疏离,像是没有真正地笑过……”

    “对了娜莎,你昨天有没有见到一个杯子,桌上好像少了一个……”

    伊尔赶到演武场,就看见了面色惨绿的亚当。

    “西玛呢?”

    “她告了一天病假。”

    伊尔想到西玛昨天那苍白得不正常的脸色,有些担忧。也是,对西玛来说昨天那样的运动量太可怕了,“我们今天放了学去看看她吧,不过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结束。”

    望着伊尔染满斗志的眼眸,亚当打了个激灵,压低了声音,“喂,你不会是想干什么吧?”

    “放心吧,这次不会再牵连你们。”伊尔拍拍他,给了个‘看我的’眼神。

    亚当感觉更不放心了。

    这时。

    “看来传言是真的了,连商人的子女都可以入读圣克鲁斯。”

    一道声音从两人背后传来,亚当转过头,看见一个被人簇拥着的背头少年走了过来,立刻翻了个白眼。

    少年铂金色的短发根根分明地胶在脑后,一双灰蓝色的眼眸得意洋洋地看着亚当。

    “认识?”伊尔向亚当打眼色。

    亚当还没开口,那少年就转向了伊尔,挑了下眉,“想必你就是伊利格尔坦了。”

    少年骄矜地伸出手,“我叫伯克,伯克斯图尔特费海德茨奥尼尔。”

    伊尔看了眼他伸出的手。

    她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人,但也知道只有贵族和特权阶级才会冠上这么长的姓氏,祖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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