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主任：啥意思？
大款看着妇女主任，摆手：不说了。
妇女主任不高兴了：这咋还不说了呢？有话你就直说呗，俺们不往心里去。
郭富拉了妇女主任一把：三姑，你不明白就别跟着掺和了。
郭富他三姑还就有一种不屈不挠的精神，就想知道啥意思。
郭富：就是那啥……
妇女主任：那啥呀？
郭富有口难言：就是那啥呗。
村主任给妇女主任使眼色，妇女主任就这村主任的眼色思考着，慢慢地明白过来。
妇女主任：啊——我明白了，就是那啥呀。
大款不怀好意地大笑起来。
老付觉得有些不自在，借故去卫生间，出了包房，走出饭店，去看路边的庄稼苗。
老付出屋的当口，大款捂着嘴在乡干部的耳边嘀咕，乡干部边听边皱眉头。
大款嘀咕完了，乡干部给村主任使个眼色，两人出了包房。
包房门口，两人站住。村主任不高兴：啥事儿非得出来说？
乡干部：你不知道，是客人让我跟你嘀咕的。
村主任：嘀咕话是老娘们办的事嘛！这大款怎么这么怪呀？
乡干部和村主任耳语。村主任听完，一下子变得很愤怒：不行！这事儿绝对不行！
第五节 以牙还牙
乡干部面露难色：那我咋办呢？这招商引资有指标，完不成指标要挨罚的。
村主任：吃吃喝喝的我都能做主，这事儿不能办。
乡干部：有啥不能办的？二大爷你睁一眼闭一眼假装不知道。
村主任：这事难办。
乡干部：咋难办？
村主任：村里没人了。
乡干部：人都哪去了呢？
村主任：你还不知道啊？一等美女飘扬过海，二等美女深圳珠海，三等美女北京上海，四等美女就近下海。咱村的好姑娘都出去了，现如今，能在俺们堡子里看见女的就不错了，还上哪儿找美女去呀？
乡干部：二大爷，你说的有点来悬了吧？
村主任：来悬啥呀，就连你老五奶家的二双大姑都进城当保姆了。
乡干部：我二姑都出去打工了？
村主任：啊呗。你二双大姑那都是三十好几奔四十的人了，长得还挺可碜的，那也在城里找着人家了。
乡干部以为村主任他二大爷没明白自己说话的意思，就放低声音：二大爷，董事长不是要找美女，人家城里美女有的是，他是要找……那啥。
村主任：哪啥？
乡干部：就是那啥呗？
村主任生气了：“啥啥”都没有！我说，这个董事长是个什么东西？他这是来咱村投资来了，还是来消遣来了？
乡干部：工作休闲两不误嘛。再说了，没有好处谁大老远的往这儿奔呀？二大爷你就帮帮忙呗。
村主任：不是我不帮忙。我早就给村里人交待了，得好好招待进村投资的大款。可他的这个要求俺们实在是做不到。那我问你，他咋不在城里消遣啊？城里不是有的是“小姐”什么的吗？
乡干部：二大爷，我说过了，人家不是要找小姐，是要找……
乡干部耳语。
村主任：他奶奶的，什么玩意！办这事跑乡下来，咋不在城里找搞？
乡干部：二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