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那些红红绿绿的衣袍全被她收到了箱子里,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素雅清淡的银白色罗裙。
对於她突来的大改变,引起云袖宫上下一片马蚤动,大家都很好奇一前刁蛮成性的公主为什么突然转性?
赵星绒并不想多做解释,反正和这些古人讲自己的由来,他们也不会相信,与其多费口舌,倒不如尽早完成月老交给自己的任务。
起身接过莲儿手中的衣裙,不愧是皇宫做出来的东西,无论是布或绣工都很精致细腻,让人看了爱不释手。
她对莲儿投去一个和善可亲的微笑,“莲儿,辛苦你了,这里的每一件衣裳我都很喜欢。”
莲儿听了,却突然直挺挺跪倒在她面前,还一脸备受惊恐的模样不住的磕头。
“公主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公主饶命……”赵星绒被她的举动吓了好一大跳,抱著那堆新衣跳得老远。
“莲……莲莲莲儿……你干么突然又跪下?”回到这个见鬼的远古时代,最让人头疼的就是下人没事就三跪九拜,搞得她神经兮兮。
莲儿哭丧著一张脸求饶,“奴婢如果做错事,公主直接打骂责罚便是,奴婢绝不敢有半句怨言。”
“我干么要打骂责罚你?”赵星绒一头雾水。拜托,现在受到惊吓的明明是她好不好!
“可是……上一次公主向女婢说谢谢,结果奴婢挨了整整四十大板啊!”那次的责罚,疼得她好几天直不起腰来。
赵星绒猛然间明白,显然从前宁善公主真的很难伺候,才会令下人们诚惶诚恐。
她急忙走过去,将跪在地上的小可怜拉了起来。“好啦好啦,我又没说要打你或罚你,你不用神经兮兮……呃,我是说,你又没做错事,本公主怎么会随便责罚你呢?”
莲儿眼角还挂著未干的泪痕。“公、公主,您真的不罚奴婢吗?”“不罚不罚,难道——你敢质疑本公主的话?”好说歹说安抚不了她,她干脆佯装生气。
“不是啦,只是奴婢觉得公主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呃……这个……我不是说过了吗?就是上次掉到河里之后,我好像摔倒头,所以有些事情记得不是很清楚啦。”
赵星绒扯著每天至少要说上十遍的谎言来安慰这些饱受惊吓的下人,天天说,连她都快要相信自己真的失忆了。
也幸好身边还有莲儿,她以自己撞到头为籍口,骗莲儿给她讲了不少关於段宁善以前的一些情况。
当今皇上段昭庆在位二十四年,膝下只有一子一女,长子段宁康是当今太子,是凤贵妃所生,而段宁善则是由以故的陈皇后所生。
皇上对这两个子女疼爱有加,在段宁康十五岁的时候便封他为太子。
而段宁善与太子虽是兄妹,但平日甚少往来。
她既然来了这个时代,为了早日完成任务,得努力适应这个年代才行。
自幼与年长自己五岁的哥哥相依为命,她从小便十分独立。
自哥哥移民加拿大之后,她也凭著优异的成绩,成功的找到了一份自己喜欢的职业——国小的美术老师。
这次若不是为了去加拿大接侄女回台湾,她也不会倒楣的被迫来到这个连家用电器也看不到半个的古代。
午膳刚过没多久,赵星绒实在厌倦了每天留在奢华寝宫里与太监宫女大眼瞪小眼的无聊生活,一个人溜到御花园欣赏风景。
御花园果然不是盖的,假山流水,名贵的花花草草,都是她没见过的品种。
空气中散发著怡人的香气,鸟语花香,阳光明媚,帝王之家果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