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子芥满是诧异的视线，温冉冉摇了摇头，「并非是我设下的！只不过，你曾经在我的转身身上留下了一些东西，她进入心魔劫之后，那些东西苏醒了过来。」
「那你……到底是当初的冥神，还是冉冉？」
子芥迟疑了。
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了当初温冉冉在帝王墓中见到他之后的心情了。
原本他一直认为，夏离渊也好，子芥也好，始终都是一个人。所以，冥神也好，冥烟也好，温冉冉也好，她们也终究是一个人。
可现在，他却是不那么肯定了。
「这个问题，你或许应该问你自己。」
接下来，地宫之中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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