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老乡,我们都是贵省的,他还叫我一声哥,他才二十一岁,今年刚跟着我来打工的,我哪知道这开工才几天,就发生这种事情,我、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的老婆孩子交代。”青年焦急道。
“你说赵海是跟着你来打工的,是你介绍他来的工地?”我皱了皱眉。
“领导,我知道或许这不符合规矩,赵海还是临时工,应该也拿不到工伤的赔偿,可是我这边,也垫不出来什么钱,我也就跟着施工队才干了两年。”青年继续道。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我问道。
“我叫叶胜,二十三岁。”青年说着话,他蹲在地上,看上去特别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