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
卢象升摇了摇头，心中也暗自疑惑不已。
可是当他看到卫所军在闯军骑兵的驱赶下朝这边涌动的时候，他立刻明白了闯军的用意。
“他们的目标并非卫所军而是我天雄军啊。”卢象升惊叫道。
“怎么回事？”杨廷麟一脸疑惑的问道。
“你看，他们正将卫所军朝天雄军这边驱赶，他们这是要制造混乱，让天雄军被卫所军冲散啊。”卢象升一脸惊恐的道。
“啊，督师，这可如何是好？”杨廷麟顿时大惊的问。
卢象升一脸着急叹息道：“悔不该不听林东的劝告啊，要是如今我手里还有一支预备队，情况当不会这么糟糕，如今也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所有天雄军听令，凡是敢冲乱我军军阵的杀无赦。”
“督师，不可！”卢象升命令刚刚发出，麾下众将领顿时大惊，这样一来，岂不是要自己人杀自己人？
而那些卫所军很多都是他们自己的部下，要是真按照督师的命令行事的话，那损失的都是他们的力量。
“我也不想这样，可若是不这样，一旦卫所军冲来，天雄军必定被冲散，那时候只要闯军一冲，整个天雄军也跟着完了。”卢象升一脸痛苦的道。
“督师，可是……”众将领一脸颓败，督师的话他们其实也明白，可让他们自己的兄弟去死，还是心有不甘啊。
“你等不必再劝，按照命令行事吧。”卢象升痛苦的摆了摆手，当即转头过去，此时他脸上两行清泪已经缓缓流下，只是他不愿让部下看到，才将头高高扬起。
“这打的都是些什么仗啊，敌军没有杀，却要被自己杀死……”
然而督师的命令不容更改，众将士只能一脸无奈的退了下来。
直到此时他们才知道后悔，当初林东已经提醒过他们，可他们没当回事，直到现在事情降临才追悔莫及，要是可以重来，他们一定会支持林东，不要盲目发起攻击。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事实无法改变，迎接他们的将士最惨烈的杀戮。
“果然来了！”看着卫所军被驱赶了过来，卢象升痛苦的抓紧拳头道。
“督师，现在怎么办？”看着不断朝天雄军涌来的卫所军，杨廷麟顿时头皮发麻，这么多人难道都杀了么？可要是不杀，天雄军的队伍立刻就会被冲散，那败局也就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