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看。”
“唔啊！”李七凝害羞地蒙起了脸。
另外一边，空嘉释用胳膊肘顶了顶身边的苏凡，悄声道：“喂，苏前辈，你说这两个家伙会不会是道侣？”
“道侣？怎么可能？”
苏凡皱眉道：“王秉轩可是个……老冰块！李姑娘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呢？”
‘勾魂使者’四个字差点脱口而出，还好他反应快，及时改口。
“他确实挺像个冰块，怪不得一靠近他总觉得冷飕飕的，原来不是我的错觉……”
空嘉释若有所思道：“可是为何李姑娘愿意让他靠得那么近呢？你不觉得有蹊跷吗？”
“有什么蹊跷的，不就是帮忙涂个药么，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苏凡翻了他一眼：“切，真是没见过世面。”
……
随后，苏凡将王秉轩拉倒一旁，询问起那天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了不被他继续纠缠，王秉轩只好向他讲述起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到鬼界后他和噬魂真仙起了争执——被薪魂大帝打了一掌——被剥去勾魂使者的身份、废除鬼使能力——最后被派到人间收集一千个孤魂野鬼……
“这么说来，你真的不是跟噬魂真仙合伙耍我？”苏凡问道。
“是的苏先生，这点你可以放心。”王秉轩坚定地答道。
“嘿，这就有意思了，你上司薪魂大帝和噬魂真仙是一伙的，然后你听从你上司的安排，却又不是和噬魂真仙一伙的……”
苏凡撇嘴笑道：“那你究竟是哪伙的？”
真要论起这件事，王秉轩自己都有些迷茫。
要说是和噬魂真仙站在一边的话，那就是与信奉的天道作对。
要说不是和噬魂真仙站在一边的话，自己的上司却又和他站在一边。
所以他现在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是什么立场。
于是他只能回答道：“我和天道是一伙的。”
王秉轩这个人有个优点，想不通的就不再去想，只要自己做的事不违背天道，那就是正确的。
“切，怪不得做鬼使能做到你这份儿上……”
苏凡调侃一声，随后正色道：
“如果你真是和天道站在一边的话，那我们现在就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和一个共同的目标，这点你承认吗？”
王秉轩想了一下，微微点头。
“很好，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我们联手如何？”苏凡问道。
“联手？”
“没错！”苏凡搭上王秉轩肩膀，轻声道：“我帮你收集那一千个神魂，你带我一起去鬼界，然后咱俩一起杀掉噬魂真仙，夺回皎若灵魂，你看怎么样？”
“这……不太好吧？”
王秉轩皱眉道：“且不说你有没有本事杀掉噬魂真仙，就单单是幽冥鬼界的鬼灭领域，你都不见得能受得了，更别提后面还有五方鬼帝、九灵元魂、无上鬼尊、自在天魔、八部鬼吏、十
二据灵使以及数不清的鬼兵鬼将……”
“等等等等……”
苏凡伸手叫停道：“我跟你商量，不是让你给我打退堂鼓的，我当然知道下去的路很凶险，但我必须得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王秉轩愣了一下，微微点头道：“我明白了，这件事你压根就没计划对吗？”
“对，没计划。”
“就算前面有数不清的未知风险，也不回头？”
“绝对不回头。”
“哪怕会有生命危险，也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