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花闭月并不知道这二人如今的所作所为,否则绝不会轻饶。
萧琛只觉得太阳|岤突突直跳,越发燥怒,高傲的面容带着清冷的玉光,鄙夷道:“我听玉流觞说阁下是个欲求不满 的,每晚你都陪着月牙儿,怕是不太公平。”
璧宿妖异的眸子一闪,缓缓开口,声音沉稳笃定,不屑道:“阁下不也常常白日里陪着她,但在无人时,或在马车 内,你不也是无孔不入。”
萧琛自认为做得隐蔽,面色一变:“你怎知道?”
璧宿双手抱怀,但笑不语。
这般隐晦的举动却让萧琛摸不到头脑,暗忖:难道是月牙儿告诉他的?
不会,不会!萧琛很快放弃这个念头,他的月牙儿不是这种人,这可恶的妖孽不过是想让他嫉妒罢了,他绝不会上 当。
与此同时,外面来了一个仆从,站在门前恭恭敬敬道:“请问萧琛公子可在?”
萧琛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有何事?”
仆从进了屋,缓缓道:“萧丞相身子不适!让公子回去一趟。”
萧琛蹙眉:“老爹不舒服?他在宫里不是安然无恙么?”
“虽然安然无恙,总也受到些惊吓,如今正躺在卧房内休息。”
“好吧,我这就回去。”语落,萧琛悻悻的摸着鼻子,忽然狠狠瞪了瞪璧宿,眸子里依稀是脾睨嗤嘲:“今日便宜 了你,回来再与你算账!”
“恭候大驾!”璧宿微微欠身,深幽的眸光飘过卧室后面的床榻,笑得嘴都合不拢,毕竟,情敌走了,如今便是他 一个人的天下了!那笑容虽妖异美丽,却瞧着萧琛的眼里异常可恶,拳头紧握,很显然他已被气的不轻。
情敌已走,璧宿立刻眉飞色舞地脱光衣服,躺在又大又舒服的床榻上,双手枕在脑后,阖上双眸,静候着佳人的到 来。
暗风气流从紧闭的窗棂处慢慢吹拂,璧宿感受这气流,这才蓦然睁眼,谁知佳人未到,等来的却是一个穿着白衣俊 美的男子。
璧宿一惊,立刻从床上翻身坐起:“师兄怎来了?”
东方闵瞧着一丝不挂的璧宿,勾唇一笑:“瞧瞧你像个什么?这么多日居然搞不定一个男人。”
璧宿抽了口冷气,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泛起一丝冷意,忙披上外衫道:“那少年委实难缠,根本不懂得知难而退。 ”
东方闵目光扫过他光裸的肌肤,挑起迷人的眸子,抱着双肩道:“虽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总缠着对方未必是好事 !有时候可以以退为进。”
“师兄是什么意思?”璧宿深知东方闵满腹都是黑水,对他佩服得紧。
东方闵手里扬起一只镯子,正是那只乾坤镯,在皇宫刺杀时,他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花闭月手中拿了过来,他淡淡笑 道:“萧琛走了,那么你也随我回去几日,看看她究竟心里念着谁。”
璧宿一阵踌躇,但随即心中浮上了一道清丽的倩影。
无时无刻不在身边的确不是长久之计。
俗语说,小别胜新婚!人与人之间还是有些距离的好。
思及此,璧宿忽然眨了眨眼睛:“师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恐怕找我有别的事情?”
“师傅当年嘱咐我照顾你,如今我似乎查到你的族人还有活着的。”
“若是如此,我的封印有解了!”璧宿心中不甚欢喜。
“你与我回去商议一番。”
“好的,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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