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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番话让全场都是一寂。
九天奖是国际全网同台播出，全球观看人数不下十亿。
弹幕很快暴涨了起来，各种语言都有。
【梅兰妮什么意思？说谁小人物？】
【虽然梅兰妮是前辈，也的确有资本，她在艺术界的地位也的确比司扶倾高，但这么说也太没情商了。】
【凭什么要说官方话，本来就不认识，难不成要瞎说吗？好像谁都得捧着你们的司扶倾一样，才出了一个国际大满贯视后，大夏帝国就飘了？】
饶是一向懂得场面话的记者，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秦导大怒，都已经撸起袖子了。
肩膀被一只手按住。
同时，一道声音响起：「借用一下。」
一旁的女记者愣了下，忙将话筒递了过去：「司老师。」
就在全场死寂一片的时候，有散漫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不碍事，年代隔得太远，其实我也不知道梅兰妮女士，今天才得以一见。」司扶倾从始至终淡定沉稳，她屈指轻弹了下西服上的灰，「世界上这么多灰，不是每一撮我都知道。」
「……」
又是一片寂静。
梅兰妮缓缓地抬起了头，她笑容不变：「司小姐怎么还记仇呢？我是真的不认识你呀。」
「不，我这人不记仇。」司扶倾神情懒懒，「真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
娱乐记者们眼神无光，都想立刻从夹缝中逃跑。
【就该这么刚！不尊重别人也别想被尊重！真当我们慕司都是死的啊！】
【默默地说一句，我是一个老慕司了，当时因为倾倾对着黑粉说了一个「爬」字，然后我垂直入坑了。】
【不为别的，只为学习一下怼人的技巧。】
梅兰妮笑容凝滞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初：「好，我现在认识你了，期待你在即将到来的舞台上的表现。」
司扶倾单手插兜，很平静地回视：「我也很期待。」
梅兰妮在记者的拥簇下出了会堂。
一上车后，梅兰妮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她冷冷地吐了三个字：「失败了。」
她说出那番话，自然不只是为了单纯地贬低司扶倾。
目的还是为了气运。
提升名誉和知名度，都可以增加气运，反之亦然。
可司扶倾四两拨千斤，梅兰妮没能如愿。
车的左边坐着一个青年。
他并不意外，淡淡地说：「你离开十年，娱乐圈日新月异，早就不是之前的样子了。」
「我早就和你说过，这个司扶倾伶牙俐齿，口头上你讨不到便宜，小心反被她聚集更多的气运。」
「一个二十岁的小丫头片子，我还不至于放在心上。」梅兰妮耸了耸肩，她点了一根烟，慢悠悠地吸了一口，「我专心研究琴棋书画千年之久了，她能比吗？」
她当然知道这里的人都可以利用一款名为《永恒》的游戏进入永恒大陆修炼。
但所有人都是冲着提升实力去的，谁会没事儿去学琴棋书画？
「那也不能大意。」青年皱眉，「钟善文的结果你没有看到吗？」
「他一是被主人放弃了，二也是自己胆大包天，竟然冲撞了鬼谷之主。」梅兰妮笑了笑，「我又不会像他一样去鬼谷或者魔渊。」
对于他们这些永恒大陆的原著修灵者，对鬼谷之主的恐惧感比玩家们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