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腾空，陆隐拿住，瞳孔化作符文看了看，没什么符文道数。
“这面镜子哪来的？有什么用？”，陆隐问道。
封莫躺在地上生不如死，睁眼，看着陆隐，嘶哑道，“我说了，你能放我一命？”。
陆隐好笑，“那要看这面镜子值不值一条命的钱”。
封莫目光陡睁，“这是柏老大和柏老二给我追杀你们的酬劳”。
陆隐惊讶，“赤古堂的柏老大和柏老二？”。
“不错，当初他们雇佣我追杀你们，酬劳就是这面镜子，他们根本不了解这面镜子的珍贵，但我知道，它来自一片隐秘虚空，绝对是远古时期强者留下，我偶然看到古籍记载，知道那片虚空的存在”，封莫道。
“什么样的隐秘虚空？”，陆隐好奇，这片宇宙隐藏虚空多的是，也有可能是大世界。
封莫道，“一片有山有海的空间”。
陆隐瞳孔一缩，盯着封莫，“山海？”。
封莫喘着粗气，“不错，山海，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也是从另一个人口中知道这面镜子的来历，等我想要找的时候，这面镜子已经被赤古堂得到，从那时起我就在想办法得到这面镜子，所幸你那两个同学找赤古堂报仇，你们又去了，导致赤古堂损失惨重，无力追杀，只能雇佣我”。
“我也就顺水推舟索要这面镜子当报酬”。
“虽然我不知道那山海是什么地方，但肯定不简单，我特意查过数次封杀楼典籍，确实有记载过那个虚空，不过后人找不到了”。
陆隐好奇，“你凭什么确定镜子的那个虚空就是你们封杀楼古籍记载的那片虚空？万一不是呢？而且即便是，里面的东西就真的有价值？”。
封莫苦涩，“陆盟主，你高高在上，不了解我们这些人修炼的艰难，对于我们来说，哪怕是再小的机会，只要有一丝机会我们都不会放过，我估计这面镜子不简单，那就算拼了命我也想得到”。
陆隐盯着封莫，“山海在哪？”。
封莫摇头，“找不到了，否则古籍也不会记载下来，早被人独占，告诉我镜子来历的那个人也找不到，说是消失了，就算从原来的地方也进不去”。
“那个人在里面经历了什么？”。
“他说全是幻境，还有各种虚无缥缈的攻击，对了，入眼所见都是雾气”。
陆隐目光一闪，雾气？山海，有没有可能是九山八
海之一？
想了想，陆隐失笑，可能性不大，哪有那么容易碰到九山八海？如果是，这些人还能得到异宝出来？
雾气，山海，还有，这面镜子。
陆隐看着手中镜子，陷入沉思。
封莫强忍着痛苦，求饶，“陆盟主，该说的我都说了，能走了吗？”。
陆隐目光垂落，抬手，一指点出，指尖出现死气盘旋，化作印法，在封莫恐惧的目光下刻入他体内。
封莫颤栗，不明白陆隐对他做了什么。
“你可以走了”，陆隐淡漠。
封莫忐忑，“真，可以走了？”。
“还要我请你喝茶？”，陆隐反问。
封莫连忙爬向窗边，一跃跳出，他经脉被废，已经是废人，进入星空很难存活，但总好过留在飞船上等陆隐处置。
从头到尾，纳兰妖精与洛神都没有说话。
陆隐目光看向外面，看着封莫飘向远处，目光一凛。
封莫身体忽然被死气席卷，轰的一声，尸骨无存。
“我没说这个消息值一条命”，陆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