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办法，人力物力都投进去了，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拍，不能把项目砸在手里。
同样的道理，在服化道、剧本剧情和演员方面几乎没有什么短板，导演自然而然会对电影产生信心。
当然，这里面的导演印象很多时候存在一定的滤镜，比如《逐梦演艺圈》，大家都觉得是个大烂片，毕导就觉得拍的特别好。
陈大导就更别说了，滤镜狂魔，可以凭空给自己的电影添加无数光环，观众觉得烂，是因为普通人和他差的层次。
不过也有可能是他嘴硬，这也是很多导演的通病，就算明知道自己翻车拍了烂片，还会用各种各样借口给自己找补，或者就是嘴硬不承认。
这里面有导演自身的原因，也有碍于背后投资方或者其他原因不能乱说。
像王京这样爽快承认自己拍的就是烂片的导演，太少太少。
所以，导演对电影质量估算准不准，主要看导演个人理不理智的，如果角度客观理智，那么大致区间还是有谱的。
徐老怪不是傻子，就算他一时没反应过来，身边还有一位精明的老婆施男生
这位和徐老怪是知名夫妻档，也是赫赫有名的香江新艺城七怪中唯一一名女性，号称新艺城管家婆。
施男生是香江顶尖制片人，徐老怪如有如今的成绩，她有一半的功劳，这两年被挖到寰亚担任高层。
不管是能力、头脑，还是专业眼光，施男生比徐老怪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初徐老怪犹豫接不接《绣春刀》，就是施男生力劝他同意的，并且一力打包了《七剑》的制片工作，给徐老怪争取出几个月的档期。
之所以如此，施男生一方面是看好这个剧本，另一方面就是想和曹轩这个内地新大佬打好关系。
后来等徐老怪拍摄《绣春刀》时，施男生也两次前来探班，看到了剧组的情况后，悄悄再劝徐老怪。
“老爷，《七剑》那边收一收心，我看这部电影有前途，你要好好拍，两面多开花更好。”
徐老怪之前的《蜀山》，让他如今在许多电影老板面前不怎么吃香，所以他急于再推出一个让他翻身的电影。
本来他把希望寄托于《七剑》，听了老婆所说，他觉得《绣春刀》也有很大几率帮他一把。
所以自那以后，徐老怪暂时放下《七剑》，对《绣春刀》这部电影日渐用心，
作为武侠电影的代表导演，在其他方面不拉垮，且徐老怪本人全力以赴的情况下，《绣春刀》的拍摄质量极有保证。
曹轩进组两天，就感受到这种名导的能力，画面、走位、表演都有着精准的要求，拍起戏来既流畅，效果还好。
以至于几天过后，曹轩对徐老怪的态度明显温柔亲近许多，
原因自然不难理解，繁星一直缺电影导演坐镇，与徐老怪这样出品相对稳定的名导建立长期合作，对曹轩来说挺有诱惑力。
徐老怪还多少有些端着，施男生就识趣很多。
对夫妻俩而言，搭上一家内地大公司利大于弊，就算不长期合作，关系处好了也方便拉投资。
曹轩和施男生接触了一次，觉得这女人不简单，确实是难得的贤内助，可惜徐老怪雄心不老，最终离婚收场。
当然，曹轩也没有资格说人家，他也不在乎人家的私生活，如何能给自己带来益处才是他更关心的。
………
室内，炉火的火苗轻轻跳跃，曹轩一身古装棉服，头上扎着头巾，坐在房中。
高缘缘一身清凉里衣，面无表情，望向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