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轩怀疑要不是自己手里还攥着繁星院线，再加上票房号召力够强，这厮都敢开口叫他小曹。
“老冯这是豪横了啊。”
曹轩瞄了一眼老姜，后者多多少少也有点看不上眼，咧嘴笑笑。
“人家一年身家暴涨几亿，搁你你不横？”
“对不起，数目太小，我不太能理解这种感受。”
曹轩表情无辜，如果不考虑实质性资产，算公司估值的话，他投资的各大公司发展迅速，他一年增长几百亿都打不住，确实不太适应这种十位数以下的心理路程。
老姜：“……”
每次和曹轩交流完，他总觉得对黄四郎的塑造还是太浅。
也怨他没见识，实在想象不到这帮资本家的“丧心病狂”………
两人在这说话，冯裤子看到走了过来，竖起大拇指：“曹总，新歌我听了，绝对这份的，回头我得买几张收藏。”
“哈哈，我还说呢，要不是冯导你抢我头条，还能再火一点。”
“这事怪不到我身上，姓孙的忒不是东西，不骂丫几句，心里难受的利害。”
两人说的是这段时间的娱乐新闻，冯、孙大战，即冯裤子和《激情燃烧的岁月》的石光荣对喷。
事件起因于今年的金马奖，两人的媳妇同时入围影后，最终获胜的是石光荣媳妇。
因为《唐山大地震》大爆，以为将影后收入囊中的冯裤子大为不满，各种抨击金马奖，内涵因票房太好被针对。
本来冯裤子冲的是金马奖，但石光荣觉得他阴阳怪气自家媳妇，直接开喷，说冯裤子是娱乐片导演，给他送票他都不看。
这下可惹着冯裤子了。
他本来就风头正劲，心里正是傲气的时候，别说石光荣一个二线演员，就是曹轩开口，恐怕他都能回几句。
另外，这些年冯裤子一直转型，有意摆脱喜剧的束缚，向主流靠拢，说他是娱乐片导演算是踩着痛脚了。
于是，冯裤子在微博开骂，数天时间发了几十条微博，一跃成为微博顶流。
从这点上，曹轩甚至有点感谢他，毕竟因为他的几场骂战，给微博带来了很多的关注，拉高了市值。
考虑到曹轩在企鹅有35的股份，估计起码因为冯导的风波身家再涨一两个亿。
想到这，曹轩看冯裤子的眼神都温柔了许多。
可惜这些市值都是虚的，回头要是微博上市了，冯导还能为股价作出贡献。
曹轩的眼神可以更温柔，甚至会主动帮忙其找一些对手来，既丰富了冯导的日常生活，也满足吃瓜群众的精神娱乐需求，自家还跟着大赚一笔。
三赢啊！
几人扯了几句，曹轩无心评价其和石光荣的是非，但确实对今年的金马奖不爽。
影后虽是爆冷，但好歹拿奖也说得过去，影帝才是真正恶心人呢。
不过现在这个时段太敏感，不能乱写，曹轩也只能忍了，回头想办法炮制回来………
………
首映典礼开始，众多主创落座，两个主持人走流程，上来就老姜的那两封肉麻的“情书”，在大屏幕上播放了个遍。
骚气的文笔，让现场观众的笑声就没停过，两封信念完，主持人瞄上了老姜。
“姜闻导演您好，我们很好奇，两封信都说葛老师和曹老师已经答应了合作，所以，当时这两封信您是先发给谁的。”
老姜腆着脸表示：“同时发的。”
现场笑声阵阵，主持人看向旁边葛大爷和曹轩：“那两位是谁先接到的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