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莲似笑非笑的看着张员外。
那员外半晌才回过神来,嘴一咧眼泪就掉一头抢在地上:“柳狂龙饶命,饶命啊!
小的世世代代忠良,只是为了生计赚些辛苦钱,从来不敢欺男霸女,鱼肉百姓!
柳狂龙饶命啊!”
如果是一般的小官,他甚至敢动心思除掉!
但是无孔不入的金龙卫,还是五品的柳狂龙,张山实在是有些心有余力不足!
戴公公的人那在整个大周都是横着走的,自己一个区区的商人,如果敢乱来,那就觉对是嫌自己的命长了。
“呵呵!”
柳湘莲轻笑一声:“叫你的下人都滚下去吧,本官要与你说些事关你生死的机密,你要是不想死,最好听我一句劝!”
“滚!”
张员外对着院子的下人们怒吼道:“没听到柳公子说话吗?
还不赶紧滚!
立刻,马上!”
丫鬟婆子下人小厮管家厨子,一溜烟全都跑了个没影!
“张员外,来,坐吧!”
刚刚不叫他坐,这会反而给他看座了!
张员外心中是越发的胆寒,这年轻人,他着实看不透,行事简直就像是一个神经病!
这世界什么人难对付?
不是悍匪,也不是奸臣,而是神经病!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神经病究竟会在哪一点开始犯神经,尤其还是一个手上掌握着能够对五品以下官员生杀予夺,随心所欲的神经病!
柳湘莲此时在张员外眼中的形象就是如此!
“柳狂龙,小的不敢!”
“嗯-----?”
柳湘莲眼睛一瞪:“怎么?本官的话,你也不听?
你可是想死!”
张员外无法,只得战战兢兢的入座。
田七瞧得有趣,不过他也觉得柳湘莲行事有些霸道!
不过这样自己方的霸道人,谁又不喜欢呢?
为了怕露出破绽你,田七只是自顾自的喝酒,一脸的讳莫如深高深莫测!
“张员外,如今可清楚了本官的能力?”
“清楚了,清楚了!”
金龙卫有什么权力,那在大周是能够止住小儿夜啼的神秘力量!
总而言之一句话,想杀谁杀谁,随便一个罪名套下去,那就是能够抄家灭族的祸事!
五品狂龙卫啊~!
那在常州府,就是狂到没边的存在!
常州府知府也不过是五品的官员,那怪收了自己那么多好处也不敢来给自己撑腰。
“你的问题我很清楚,本官接到线报,说是你同哈密卫瓦剌有信息来往,意图对我大周不轨!
可有此事!”
噗通!
张员外跪在地上,磕头如同捣蒜:“冤枉,冤枉啊,柳狂龙,小老儿从来没有去过哈密卫,如何同瓦剌有勾结!
小老儿只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商人啊!
冤枉!”
张山哭得很动情!
张家上上下下近百口人,那可都是他的软肋啊!
如果这位爷真的要下狠手,他只能放手一搏,未来也就全完了!
没错!
张员外可不会束手就擒!
作为一个豪商,敢于铤而走险那是基本的素养!
真要把他斩尽杀绝,别说是五品柳狂龙,就算是皇帝,他也敢蹦起来极限一换一!
有句话说的好,冤枉你的人呢永远比你自己还要清楚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