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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风呼啸而过,把破庙后面的树吹倒了,树干砸在屋顶上,瞬间砸出一个大洞,瓦片碎了一地,只能拿出一块油布遮上,再压上一些树枝。
    屋漏偏逢连夜雨,大抵就是这样。
    看着窗外的狂风暴雨,叶扶的右眼皮疯狂跳动着。
    马群里传出一声嘶鸣,其他马也焦躁起来,叶扶拿出雨衣换上,她打算出去看看什么情况。
    “换上雨鞋,我和你一起去。”
    叶扶看了眼自己的脚,还穿着棉拖鞋呢,赶紧换上雨鞋,两人走出车厢,往旁边的破屋跑去。
    一道雷劈下,姜冗一把拽过叶扶,旁边几棵树被雷劈成两半,直接倒了下来,差点砸在叶扶的头上。
    叶扶看着冒着烟雾的树枝,心脏跳得很快。
    她差点就被雷劈了。
    “没事吧?”
    叶扶看着树枝愣了几秒钟,随后抬头看向姜冗,一道闪电划过,姜冗的脸被白光照得非常清晰,叶扶摇了摇头。
    “没事。”
    来到破屋里,马群在原地踱步,鼻腔里发出粗气,疯狂甩动着尾巴。
    叶扶闻到一丝血腥味,她进入马群,找到最里面的一匹马,它快生了。
    “最近忙着赶路,都忘了检查它们的情况,姜冗,帮我烧一盆热水。”
    “好。”
    其他人听到声音,也过来了。
    “叶扶,怎么回事啊?”
    “有一匹马要生了。”
    方唯叹气,“太受罪了。”
    叶扶检查了一下,一般情况下,小马驹都是头或者前肢先出来,但是这匹马的胎位不正,她只能徒手掏了。
    这对于叶扶来说也是一个挑战,她担心母马受惊会踢她,叶扶只能先安抚它的情绪,把它独自隔离出来,不让其他马来影响它。
    “你们先出去,别围在这里。”这么多人站在这里,什么都看不清,马也害怕。
    “叶扶,我们能做什么?”
    “弄一些树叶过来。”
    姜冗提着热水来了,其他人拿着刀赶紧去砍树枝,叶扶摸着母马的鬃毛,不停安抚它的情绪。
    等它缓和一些,叶扶脱掉外套和手套,开始帮它助产。
    还好叶扶没什么洁癖,她摸到了小马驹的后腿,一边安抚母马,一边使力把小马驹拽了出来。
    回到车厢里,叶扶赶紧拿出热水洗澡洗手,洗了好几遍,她才停下。
    “真想把这些雄性的动物阉割了。”房间里虽然有火炉,但叶扶还是冷得瑟瑟发抖。
    姜冗在帮她擦手,闻言看了眼叶扶,两人四目相对,不知道为什么,叶扶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害怕。
    “咳咳,不是说你。”
    姜冗摸了摸鼻子,“那就好。”
    第二天,雨停了,久违的太阳终于出来了,叶扶发现温度回升到了六十三度,看来,极寒要结束了。
    破庙里,大家已经在煮饭炖肉,叶扶因为淋了雨,吹了风,开始鼻塞头晕,她去检查了小马驹和母马的情况,小马驹已经站起来了,看上去精神还不错。
    顺便检查了其他母马和母羊,怀孕的还真不少。
    雨后的路不好走,路面更滑,大家决定停留两天再走。
    炖肉已经熟了,方唯弄了一碗辣椒蘸水,其他人已经把碗拿出来准备吃饭,叶扶舀了一碗米饭,打算回车厢吃,她感冒了,还是别传染给大家。
    姜冗自跟着她回到了车里,因为感冒,叶扶有些食欲不振,从空间拿出饭菜给姜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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