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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扶点头，“确实如此，除了上厕所，大家尽量呆在木屋里面吧。”
“太阳那么晒，现在又出现臭气，真是受罪。”
“马厩的那些马没事儿吧？”
“我去看了，马没有收到臭气的影响。”
听叶扶这么一说，大家才稍稍放心。
太阳落山以后，臭气淡了一些，叶扶现在只觉得身上都有臭气，时间久了，还有些呼吸不畅。
晚上，叶扶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总觉得周围都是臭味。
“姜冗，你还好吗？”姜冗的嗅觉比正常人灵敏，他肯定比大家还难受。
姜冗轻笑，“我没事，我可以闭气。”
“你说臭气会消散吗？”
“肯定会，太阳落山后，臭气就淡了，说明臭气确实是由太阳强光催发的，如果下一场雨，或许一场暴雪，臭气就会自动消失。”
叶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下雨，这个天气，可能会变成长期大旱。”
姜冗轻轻地拍打着叶扶的后背，“你现在把眼睛闭上，好好睡一觉，不要去在意能不能闻到臭气，睡一觉就好了。”
在他的安抚下，叶扶很快就睡着了，然而凌晨三点，叶扶和姜冗同时被一道哭声吵醒。
“好像是方唯的声音，我去看看。”
姜冗起身帮她拿拖鞋，“我和你一起去。”
门外，齐远狼狈地过来敲门，看到叶扶出来，他都快哭出来了。
“叶扶，栩栩刚才口吐白沫，还全身抽搐。”
叶扶点头，“我知道了，别急，我现在过去看看。”
提上医药箱，叶扶来到齐远和方唯的房间，方唯把栩栩抱在怀里，栩栩疯狂挣扎着，双腿乱蹬，双手张开挥舞，嘴里还在吐着白沫。
叶扶赶紧把栩栩接过来，她的脸色发青很不对劲，栩栩已经一岁多了，这个时候她已经长了好几颗牙齿，叶扶担心她咬到舌头，拿了一团布先塞到她嘴里。
“别傻站着，过来按摩四肢，动作轻一点。”叶扶指挥齐远和方唯做事，其他围在房间里的人都被她赶出去了。
等栩栩的四肢放松下来，叶扶取下布团，轻轻拍打她的背脊。
“叶扶，栩栩为什么会这样？”
“有可能是臭气中毒加太阳毒中毒，也有可能是她身体的原因，她刚才这个样子，有点像癫痫。”
方唯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方明赶紧抱住她。
叶扶清理好栩栩的口鼻，她已经缓了过来，只是脸色依旧不太好，唇色也很淡，正挥着手找方唯。
方唯在一旁抹眼泪，叶扶叹了口气，“还没确定呢，先过来哄她，我看看怎么给她配药。”
方唯接过栩栩，和她额头相抵，栩栩已经会叫爸爸妈妈叔叔阿姨了，虽然方唯从未想过当她的母亲，可听到栩栩叫她妈妈，她还是忍不住开心，一种冲破血缘的，把她和栩栩紧紧联系到了一起。
叶扶看了眼两人，随后用针挑破栩栩的手指头，取了几滴血。
“我先回去观察血液变化。”
齐远把叶扶送了出来，“叶扶，谢谢你。”
叶扶摆摆手，“回去照顾栩栩吧。”
看着齐远担惊受怕的模样，叶扶也有些唏嘘，没心没肺的人一旦有了软肋真是可怕。
回到木屋，叶扶把一个小盖子递给姜冗，里面是从栩栩手指头上取下来的鲜血。
“没有仪器，怎么检测栩栩是中毒还是有癫痫呢？要不放在外面看看能不能沉淀黑色沙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