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这么说，大自在经是活的，或者说有它的意识？」
老僧摇摇头道：「诵经诵经，有些经诵不出便会忘了，并非经有意，而是人不得。」
赵云点点头道：「本就机缘所得，不强求，不逼迫，我若能悟能得大自在，我不能悟也能得大自在。」
赵云此话一出，只觉心思剔透，一股奇妙之感涌来，当即闭目感受，脑海中一个个字符跳动，这一站便是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中，他身上金光环绕，字符穿梭，妙不可言。
「师父，这是个什么怪胎，跟您聊了几句就破了一境？」
「佛法不是功法，讲的不就是一个悟字，为师让你跟在他身边，你可还有怨言？」
小和尚少有的沉默，表面镇静心中却是些许震撼。
小和尚虽不入世，但其悟性非同一般，打小就聪明，深得老僧喜，再加上这个年龄，难免有些比较心理，他原本以为赵云许是运气使然，但现在看来的确有那么点本事。
三个时辰后，赵云身上的光芒逐渐散去，他睁开眼，目光平静，周围依旧是黑漆漆的山洞，却在他眼中光亮如昼，耳边传来细微的声响，他竟能清晰地捕捉到数十米外，墙上小虫子的蠕动声。
赵云仔细感知一番，发现五识明显增强，好像整个世界都清晰了，行礼道：「还请大师解惑！」
「佛法修习有五境，如是我闻，初窥门庭，佛光普照，明镜菩提，万法皆空，你们于舍利下所悟是经文原意，是基础，但千佛千面，一经多解，每个人理解的经文都不一样，第一镜如是我闻，便是根据经文所悟之意，能悟多少，能悟多深，全在这一境界，我刚所言，得也不得，也与此有关，有些人得了好的经文，可惜一辈子悟不出个所以然，相当于没得。这一境悟得程度，也影响到后面几境。」
「那我这是？」
「你之前所言，能悟得大自在，不能悟也能得大自在，许是触碰到了大自在经的某些真意，与心中的经文呼应起来，入了如是我闻这一境，虽只是入门却也难得，许多人至少要用几个月甚至几年才能有一点收获，特别是超脱经文，十年无所悟也正常。」
赵云点头，道：「敢问大师，经文于修行有何妙用？」
「佛法修行，基础是可以明五识，强感知，增悟性，修习有果，心思通透，学什么都快。」
「基础，那再往上呢？」
「明心见性，得见真我。更好地认识自我，发挥潜力。当然，每部佛法都有不同，比如他。」老僧望了眼高顺道：「小小年纪，就凝聚了极强的杀意，以后修行，以杀入道，会事半功倍，但恰恰杀念难控，很容易迷失，大杀经便能助他控杀念，强杀念，突破壁障。」
「大杀经是什么级别的经文？」
「尊者经，大杀经，大魔经、大月经和大威经都属于尊者经文中的顶尖，是佛法世俗修新的顶级法门，若是只论等级，实际上是不属于半超脱经的，能够支撑他们修行到这个世界的顶级强者，只是终究是术法，而非佛本，不入超脱。」
沙摩柯问道：「大师，那我所悟的大蛮经呢？」
小和尚文长抢道：「菩萨经，比尊者经稍逊一筹，不过也很厉害了，蛮族本与佛缘浅，你能悟出菩萨经算是奇迹了。」
沙摩柯点头没说什么，心中略微失望，没想到自己的悟性竟比不过几个偏远之地的孩童。
「大师。」赵云有些许不解，道：「我等都是凡境，佛为何要赐予如此机缘？」
「问道在云端，求佛在平常，佛法不看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