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尚恩点头。张芸看着她：“但是你所谓的不会付出多少，如果值得的，我们看得上的，付出再多我们也愿意，哪怕最后没回报也没捧红。但如果我们觉得不合适的，你白给我们也不要。”
示意包尚恩：“你别怪我说话太直接。”
“不会……”包尚恩低头有些失落。
“娱乐圈节奏快。”
张芸开口：“咱们都直接点，也就不用浪费时间了。我都不说你肯定红不了，这话谁敢说对吧？你是新人也一样，时间都很宝贵的。不是说我们公司大就和你不同，时间对彼此来说珍贵程度都一样。”
包尚恩别过头发，轻声开口：“张姐，真的没希望吗？”
看着张芸：“我知道我身高是劣势，至于颜值虽然不难看……”
“呵。看了韩绍都跟你说了~”
张芸笑了笑，随即思考：“其实我在想。如果真的说完全看不上那我干脆都不联系你了，你本来是个新人你也够不着我，更不用说和白姐对戏。”
“恩恩~”包尚恩点头听着。
张芸看着她：“你还是有优势的。至少有值得让人投资签约卖点。只是没有压倒性的优势。”
好奇询问：“对了。韩绍说你9月份开学就有经纪公司签你了。”
包尚恩点头：“我也很开心，觉得自己优秀才会被选中，但事实是我尽量要在娱乐圈走得更远，那就要选合适的，而不是有人签约就行。”
张芸示意：“不然你再等等看？或许签约你的公司也是大公司。”
“如果张姐不选我，我肯定之后会考虑。”
包尚恩咬着嘴唇笑：“如果张姐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当然也就不想其他了。”
“呵~”张芸笑。
挺现实，也很理性。这很好。毕竟这不是什么私下处关系，彼此做朋友。这是工作的事，尤其女孩普遍感性，这么年轻能这么拎得清也算是很不错了。至少很上进，但是又不会特别刻意。
如果说之前没看中或者在犹豫，现在其实她的态度还是很加分的。张芸也不抻着了，没必要。而且看着对方这么主动争取机会也很有诚意了，没有，至少现在没有很多美女的通病。
“这样吧。”
张芸开口：“不说给机会，我们可以试着去运作一下。”
看着包尚恩：“我不知道你接不接受。”
“您说。”包尚恩一听有门，赶忙开口。
“你不是9月份开学才大二吗？”
张芸开口：“我有这样的想法，我不签你，但是我可以开始给你派助理，然后给你资源。咱们慢慢走着看，助理的费用嘛，从你自己的片酬或者节目收入中扣，资源就不用了。给你就是给你。不过如果收入也得给我们分红，这个签不签约都是必然的对吧？”
包尚恩一听不签她，心还是一紧。但是可以给她派助理还给资源，也点头：“是，这个当然。”
“然后时间呢，是你大学毕业之前。”
张芸示意：“如果到时候我们觉得我们合作还不错，前景还可以。你也很努力，也有起色，那么我们就正式签约不多说。”
包尚恩认真听着，张芸开口：“如果说到时候大家合作还是说不太合适，你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反正也没有合约束缚对吧？大四你也才二十一二岁而已。重新找经纪公司签约这也不是难事，也没有耽误你，你说呢？”
“好啊！”
包尚恩开心，虽然说没有马上签约，相当于一个试用期。
但是只要给机会就好。很多公司就算跟你签约了，但什么都给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