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关心表弟而已,并不为过,尚未出格……我暗自安慰自己,却依旧心虚得很。
何松哲看见我慌张的模样,并不多言,朝我露出一个别有深意的微笑后,转身去洗手、准备饭菜了。
何松哲娴熟地煮饭、洗鱼头、过油;我在一旁打下手,帮忙洗菜切菜。厨房飘散着米饭肉蔬的诱人香味。
“丝瓜和苦瓜,你想怎么吃?清炒还是炖汤?”何松哲手持丝瓜,转身问我。
我系上围裙,拿过他手中的丝瓜,“我来做吧。”
在何松哲惊讶的目光下,我熟络地刮下丝瓜皮、清洗、切片,再开火、淋油、清炒,最后加水煮沸、添加调料。
我拿汤匙舀了一口浅尝,感觉味道不错,将汤匙递到何松哲身前,“你尝尝味道如何?是浓了还是淡了?”
何松哲将信将疑地看我一眼,而后低头饮汤。他意外地抬头,“堪称美味。”
看到何松哲满意的笑容,我不禁随之心情愉悦,欢快地将丝瓜汤倒入碗中。
“想不到你也会做菜。”何松哲倚在橱柜上,双臂抱肩,对我许以赞赏的目光。
我切开苦瓜,将红瓤剥下扔弃,在水龙头下冲洗内皮,随口回道:“你有给我表现的机会嘛?”往日共处一室,都是何松哲主厨,我根本没有煮饭做菜的余地。
我正专心清洗苦瓜,忽感腰间一紧。何松哲从背后抱住我,头贴近我的脸颊,他柔声说:“云云,如果我们可以一辈子这样,该多好。”
惊醒&8226;纠缠
“云云,如果我们可以一辈子这样,该多好。”何松哲忽然从身后抱住我,双臂环上我的肩,耳鬓厮磨。
这样亲昵的接触是我始料未及的,令我心神慌乱、瞠目结舌。我停下了清洗苦瓜的动作,全身僵硬。厨房顿时静默下来,只余哗啦啦的水流声。
我的后背贴近他结实的胸膛,感受他胸前的起伏以及肌肤的温度。他低头贴近我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吹进我的耳蜗、落入我的脖颈,惹得我皮肤发烫、心痒难耐。
清水依旧冲洗着手中的苦瓜,溅上我的脸颊。冰凉的水珠滴上我烫热的皮肤,形成强烈的反差。沁入肌肤的凉意触感,让我幡然惊醒。
我身体略微前倾,用胳膊肘推开何松哲,试图拉开与他的距离。何松哲却执意将我揽入怀中。
我心怀芥蒂,眉头皱紧了几分,“别这样,我不方便洗菜。”
如此,何松哲方才松开双臂,放开了我。
之后便是机械地切菜、炒菜、入盘,只是我心神难定、飘忽茫然,于过程中频频出错。
剁椒鱼头、清蒸排骨、清炖墨鱼、丝瓜汤、苦瓜酸菜汤,一道道鲜美的菜肴端上饭桌。晚餐很丰盛,对于我与何松哲来说绰绰有余。
经过一路奔波、腹中空空的我,原本该是胃口大好;而今面对美味佳肴和何松哲添菜盛饭,我却有些力不从心。
如此幽静的环境、如此舒适的住处,于我而言,这不过是陌生的地方。这般关切的言行、这般亲昵的触碰,于我而言,他只是熟悉的亲人。
违背礼数、逾越伦常之事,实属大逆不道。我该清楚自己与何松哲的关系,当知晓何事可为、何事不可为。
我早早搁下筷子,坐直身子。待到何松哲吃饱喝足后,我在收拾碗筷之隙,面无表情说出一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何松哲拾碗碟的动作突然停滞,疑惑地抬头看我,“怎么了?”他不解我忽而提出离开,开始向我询问缘由,“云云,是不是你身体不适?”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