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是不是报应？”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中充满了怨念，让人觉得阴森森的。
叶璃歌不禁缩了缩脖子，虽然她从来没有听说过沈家的事情，但是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来，他肯定跟沈家有关系，。
并且，还是个有故事的人。
而且张成对他毕恭毕敬的。
难不成……
一个可怕的猜想在叶璃歌的脑海里炸开了，她睁圆了双眼看着面前的男孩，“你……你就是张成的祖父？”
“没错。”男孩笑眯眯的看着她，“你很聪明嘛。”
“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孩耸肩，“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杀了你的。”他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稚嫩的童音，但是叶璃歌却感到脊背发凉。
原来张成献祭是给自己外祖父的。
可是夏颖的孩子那么小，这个躯体却有十岁左右的年纪，她到底遭遇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模样？
“你们是不是用了邪术？”叶璃歌狐疑的看着他，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善茬。
“当然。”男孩理所当然的点头，“这个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想获得一些东西，总要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叶璃歌追问道。
“你还挺聪明。”他笑了笑，然后看向窗户外面的蓝天白云。
“也就是献祭了数十个孩子，把这具身体的年龄迅速提升到现在这副模样罢了。”男孩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只不过这个世间没有免费的午餐。”
叶璃歌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实在是太丧心病狂了。
她不敢再看那个男孩的眼神，只觉得全身冰冷。
数十个鲜活的生命在他眼里就好像是蝼蚁，说牺牲就牺牲，他究竟是怎样的魔鬼？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男孩看着她，“你是不是很惊讶？我告诉你吧，这都是张成帮我做的。”他看向一边的张成，笑的愈发的灿烂，“张成，不愧是我张家人，足够心狠手辣，自己的孩子说献祭就献祭，毫不犹豫，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闻言叶璃歌看着张成双目通红，“你还有没有人性？那些孩子才几岁，就被你们拿去献祭了？”
“那又怎样？他们不是也活的逍遥自在？”张成嘲讽的勾了勾唇角，他走上前，蹲下身体，凑近她的脸颊，“不过是几个孩子而已，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疯子。”叶璃歌怒斥一声，“我宁愿去死，也不要做你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