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一去不复返了。
对于这样的事，沈暮一直都是深恶痛绝的。
至少在他自己的电影或是电视剧里，要杜绝这种事情发生。
当沈暮这几番话说出口之后，旁边有心想要劝一劝的杜超，都收回了自己想劝的话。
这样的导演虽然显得有些过分苛刻，可杜超却是明白，正是因为有这样严格的导演，才能拍出一部好电影。
如果这也妥协那也妥协，最终的成片就会面目全非。
这并不是杜超舍弃合作多年的亚冲经纪公司，而来拍沈暮新电影的初衷。
“那……那我回去再练练普通话？”
几番话说得黎晓姿都有些怀疑自己了。
她忽然发现自己如果真想要到内地进一步发展的话，这普通话确实是一个大问题。
以前是因为黎晓姿各方面都极为优秀，导致那些导演们，都忽略了她普通话上的缺陷，甚至这都不能被当做缺陷。
“嗯，加油！”
对方的态度，还是让沈暮很满意的。
虽然这一次的电影可能合作不了，但他对这个黎晓姿的印象相当不错。
这位不仅是专业技能过关，心性也很不错。
如果是其他演员，恐怕在听到沈暮这种苛刻要求的时候，早就心生怨气，甚至破口大骂了。
“下一位！”
叶岚深深看了沈暮一眼，又看了看黎晓姿有些失望的背影，并没有耽搁太久的时间，直接高声开口。
接下来的面试按部就班，但在十几位之后，沈暮却是有些失望。
因为后头的这些人，几乎都没有能超过黎晓姿的。
如果实在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恐怕最后沈暮也只能是顶着那一点小瑕疵，让黎晓姿来当《人鱼》的女主了。
毕竟他知道万泰集团那边的平海湾计划很快就要启动，一旦自己新电影造成的影响力不够，恐怕那些海豚就要遭殃了。
既然决定了要帮助叶长英，那沈暮就会尽自己的全力。
而且万泰集团敢针对自己的父母，他也想要反击回去呢。
让黎晓姿当女主确实是有些美中不足，却不是完全不能接受。
沈暮并不迂腐，也不会因为这一点点的美中不足，而影响大局。
“下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