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血傀儡的本源，应该本就是这黑石头的器灵。
若非如此，即便是有残缺器灵的法器，吞噬其他灵族，壮大自己速度也不可能这么快。
这其中有一个慢慢消化，再壮大自身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
而且以弱吞强，很可能会反吞。
这个过程中，两个残灵争斗，动静也会非常大。
而黑石头的动静并不大，经历的时间非常短暂。
更像是温和的融合，而不是互相吞噬。
王道远用神识传音的手段，跟这个黑石头交流。
可神识刚刚探进去，黑石头就剧烈震动。
一道黑色光芒传来，王道远的神识之力就被弹了出来。
归元剑仙看热闹不嫌事大：“这小石头还挺有个性，真不把你这个气运之子放在眼里啊。
给它点厉害瞧瞧，把应龙异象放出来，直接把它镇住。
若是能逼它认主，那就再好不过了。
早年就听说过，应龙是灵族之中的鼻祖级大佬，一般的灵族见了，都能吓死。
我倒想看看，有没有这么神。”
既然归元剑仙喜欢看热闹，作为弟子的王道远，也只好满足他的要求。
将应龙异象从识海中放出来，应龙刚一露面，连龙威都没有释放，一直在震颤的黑石头，当时就老实了。
归元剑仙也是一愣：“好强的气势，虽然这应龙实力远远威胁不到我，但灵魂深处有一种本能的畏惧。
幸亏我不完全是剑灵，否则还真要被应龙镇住。
当年我也见过不少神兽，可他们见了我都特别乖。
尤其是白虎一族的后辈，我都当做大白猫玩。
跟你这应龙相比，差得太远了。”
王道远操控应龙，用龙身将黑石头裹了起来。
黑石头之中，不断传出恐惧的神识波动。
归元剑仙的声音再次传来：“有门，这残灵融合了血傀儡的本源之后，变强了很多。
能表达出恐惧的神识波动，说明已经有了最初级的灵智。”
王道远再次将神识探入黑石头中，这次没有任何阻碍。
“这黑石头也是欺软怕硬的主，拿应龙震慑它，当时就老实了。”
他用神识传递自己的意思，让黑石头认自己为主。
可这黑石头一直在表达恐惧的意思，根本无法有效交流。
王道远叹了口气：“这黑石头的灵智还是没有恢复太多，除了表达最简单的情绪之外，无法理解更高深的东西。”
这种情况就和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差不多，不舒服了知道哭闹。
但你相和他交流，他却完全无法理解。
“不用着急，这黑石头的两部分残缺器灵刚刚融合。
整个法器缺损非常严重，想要让它恢复交流的能力，无异于痴人说梦。
以后多收集一些碎块，应该对它有所帮助。
即便找不到更多的碎块，慢慢培养，说不定也能让黑石头的器灵诞生较高的灵智。
这事要是搁在别人身上，难度确实非常大。
但你有应龙异象，随便给这黑石头输一点能量过去，就对它有很大的帮助。
反正你现在修为还不高，只有化神中期。
而这黑石头，当年可是超越地仙层次的宝物。
想要收服它，也不必急于一时。
咱们已经确定，黑石上的一个禁制是类似摄灵禁制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