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牧兮倩总感觉因为她没有拉拢到楚灼尘，牧巍然眼里都是轻视和不屑。
她拉了拉袖子，「我们得先跟兰陵世家联手，先解决掉凌念倾。」
「解决掉？」牧巍然疑惑，「用得着这么狠？」他们几方之间虽然不是点到为止，但也不会伤了嫡系或者少主的性命，不然就真的是两族大战了。
对面那个女子，明显跟那几个少主关系都不错。
而且他也并没有因为没有拉拢到楚灼尘就怪牧兮倩，在他看来，楚灼尘又不傻，家族利益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子而拱手相让。
但偏偏，牧兮倩还经常炫耀这一点，有意无意地提及到，但这反倒让牧巍然放松了对她的戒备。
这点脑子斗不过他的。
若是本身弱小朝不保夕，这样的做法没问题，但牧兮倩在族中也有话语权，却表现得跟外人这么亲密，族长不可能放心让她继任的。
「因为……」
牧兮倩没说完，兰陵烟就接下去了，「因为凌念倾还有两种神火，而且天赋还行，既然结仇了，不如直接除掉。」
上次跟凌念倾交手让她记忆犹新，也让她下定决心，这个人不能留！
虽然内心波涛汹涌，但在手下面前，牧巍然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两种？她什么身份？」
没点背景的人，没办法一人独占两种神火吧。
牧兮倩想到千南的话，犹豫着道：「很像灭绝的凌族少主，而且身具言灵之力和蓝蝶。」
牧巍然这些表情是真淡定不了了，「什么？像凌族少主？！」凌族当初的强盛是所有势力之首，灭门虽令人唏嘘，但旁的势力也是毫不犹豫瓜分了凌族的资源，赚个盆满钵满。
而现在有个相似的人，他第一反应也是有人要借此对星朝大陆的势力发难。
毕竟凌族灭了却让凌族少主逃出去了，这样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
兰陵烟轻轻颔首，「像凌族少主啊，怪不得我也觉得有些眼熟呢，所以，合作吗？」
那边谈合作的时候，凌念倾也没闲着，微微向囚骨神火靠了几步，直言道：「川仙死了。」
囚骨神火：「……」
他气的身上的火焰都颤抖起来了，「是啊，不然你怎么控制群方空间的！」
「那你应该也知道川仙是怎么死的。」
囚骨神火垂头，闷闷地道：「嗯。」
他是想帮川仙的，但川仙跟异魂已经融为一体了，他一攻击川仙也会受伤，最后不得已找了个悬崖，逼自己当个鹌鹑。
虽然知道这一天早晚都会到来，现在的情况也是最好的，但难免迁怒。
「所以这么说，你还得感谢我。」没看囚骨神火扭曲的脸，凌念倾接着道，「对面那两拨人看到了吗。」
话题转移的猝不及防，火灵没有说话。
「他们一个是神火世家，已经控制了三种神火，另一个也是势在必得，你说我要是用你交换，能换来多少好东西？」
火灵这下是真的扭曲了，火焰猛地往凌念倾身边窜了三丈。
凌念倾早有准备，神识一动换了个地方，待火焰退去，又换了回来，她笑眯眯地道：「放心，到时候契约的痛苦翻一百倍我都没有意见。」
火灵：「……」川仙这么选了这么一个继承人，是不是眼瞎？！
「当然，我们还有另一条路，就是我们合作，先把他们赶出去。」
若是有强烈的反抗意愿，凌念倾却强制把他们送出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