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空间系符箓画成就极难，别说是两幅一模一样的还能无视空间屏障穿梭的，整个兰陵世家估计也就那一对。
也代表着他们在穿梭的时候，是没处躲避的，他们自己也有神火，所以虽然不致命，但苦肯定是要吃点的。
看得在场的人齐齐一抖。
被神火烧的痛苦，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牧巍然立马道：「牧兮倩的行为都是她任意妄为，跟牧族没有关系，可以交给你处置，但毕竟是牧族人，还希望你能留一条性命。」
他们没有传送卷轴，又没了合作伙伴，就更得退了。
他倒也不是真的不顾牧兮倩安危，她跟楚灼尘怎么说都有些交情，应该不会太为难她。
不过也不太能相信楚灼尘的人品，冒险是有些的，那也只能说是牧兮倩自作自受。
牧兮倩虽然自以为是，但不傻，没觉得自己的面子比牧族人的性命重要。
「抱歉。」她对楚灼尘道，「浪费了你给我的法器，如今我们各自为营，我也不愿意看到这样，希望你不要计较。」
楚灼尘：「……」
若是平常，他自然不会计较，他又没损失什么，无关的人是不是跟他一方也没有关系，但现在情况不一样啊。
凌念倾翻了个白眼，「你要是眼睛不好我帮你治治，你差点伤了的人在这呢，跟别人道什么歉。」
她都不知道牧兮倩脑子里在想什么，跟楚灼尘道歉的内容是还是遗憾他们两个不是同一阵营，这两者有关系吗？
牧兮倩咬着下唇，看了楚灼尘一会儿发现他并没有替自己解围的想法后，才不甘不愿地道：「那你不是没有受伤吗，还浪费了我一个仙级法器。」
「呵。」凌念倾冷笑，「我看你们是不想出去了。」
「吼！」这个空间里的几头九阶妖兽仰天长吼，气息不断往这边靠。
随着凌念倾对空间的掌控力增强，已经能跟这里的妖兽对话了。
七七四十九个空间，每个里都至少有一只九阶妖兽，因为这个空间里放了神火，所以九阶神兽也多了几个。
牧巍然：「……」
他都想摁着牧兮倩的头道歉了，牧族的血脉怎么会生出来这么蠢的人？没看到对面是以凌念倾为首的吗，还偏偏要激怒她。
「实在不好意思。」他连忙给牧兮倩使了个颜色，「不想自己留在这就给我好好道歉！」
牧兮倩依旧不情愿，让她给凌念倾道歉简直比让她死还难受。
不过还没等她说话，凌念倾就道：「不用了，道歉不诚心我听了也不开心。」
牧兮倩刚觉得凌念倾识相，就听她说了接下来的话，「这样吧，类似攻击力的法器我也有，让你们也尝尝这个滋味吧。」
话落，那个法器直接出现在了牧族前面。
牧兮倩得把法器丢到她面前，但她作为群方空间之主，完全没必要。
当然，牧族也没有躲的必要，因为根本躲不开。
巨大的能量波过后，土地沟壑纵横，一眼看去，牧族大部分人都受了不清的伤，衣服破破烂烂，捂着胸口半死不活的样子。
牧兮倩修为低，受的伤也最重，看着凌念倾的眼里都带了刀子。
牧巍然生怕她还在口出狂言，连忙给自己手下使了个脸色。
看凌念倾这个出手毫不留情的样子，再不走，怕是得折几个人了。
这次凌念倾没拦着，除非找到牧族参与凌族大战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