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李重正认真地做着实验，像是这磷蒸汽跟硼蒸汽的材料，还真不好找。他也只能是用相关的磷化合物，以及硼化合物，当然，这个硼李重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就是那个硼。反正……在医书上，这硼，它写作‘硼砂’，具有清热消痰，解毒防腐之功效。李重便觉得，即便不是单质的硼，那肯定也是含有硼元素的物质，所以，拿来用应该也是一样的吧。放在密闭的玻璃容器之中，加热，说实话……李重也不知道要加热多久。有可能是一个小时，也有可能是十个小时。总之……都拿来尝试一下吧。毕竟……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呢。李重知道，这世界上很多的新发现，新发明，其实，也是这么来的。当然了！在此之前，你必须要像他一样，有一定的知识储备，或者是理论方向，这样，才能做到事半功倍，而不是完完全全的靠碰运气。经过李重的一番努力。只能说……这被熏过的，好像还真的跟一开始的有一点点不同。只不过……这种不同，好像也并不是很明显。另外……李重觉得，做这个实验，好像也有点危险。因为……他好像已经能够闻到有毒气产生。虽说，他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毒气，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难闻的气味肯定对人体有害，以后每次做实验的时候，就算不戴个防毒面具，那也至少要戴个湿毛巾。不然……到时候万一弄一个癌症出来，那也就不好了。虽说……他好像也不是那么怕死。但也不能自己把自己给毒死，要是自己把自己给毒死了，那后世的人怎么看他。唔……咳！说不定会更有戏剧性？话说……历史上，有没有因为做实验，而被毒死的科学家？做完实验出来。今天的实验又失败了。不过……这科学研究就是这样的了。只有不断地去尝试，去坚持，去克服困难，才有可能获得成功。出来以后，好好地洗上一个热水澡。之后……又在一位奴婢的伺候下，把头发什么的都擦干，放在一个架子上晾着，李重这才借着电灯的灯光，阅读起这从辽东辽国太子那边寄回来的信。“这就是典型的做蛋糕的时候，嫌人少，分蛋糕的时候，嫌人多了。”只是简单地瞄了几列对方信上的文字，李重便这样道。不过有一说一，他仔细一想想，这的确是一个问题。只能说……在和平年代，人口会呈指数的方式来增长，虽说目前辽国也才过了不到五十年，但可以预知的是，以后，这人口只会越来越多，到时候……光凭辽东这一块地到底能不能养活这么多人，都是一个问题。这就好比是澳洲的兔子，那增长速度。而且……近些年，好像还出现了一种情况，这种情况是什么。因为辽国对汉人百姓，是向来不收税的，而对那些高句丽、百济、新罗的遗民，那是收税的。那一些高句丽、百济、新罗的遗民女的，是吧！就纷纷都找汉人百姓去通婚，或者是给汉人甘愿当小妾，起码能够混个温饱什么的。这些人给汉人当小妾以后，按照以往的惯例，是视为汉人，也就是说，也分配粮食，那这……长此以往，这汉人的数量也就会越来越多，增长速度也会更快。不知道从何时起，辽东便开始有意识地往东北平原去开发，大概，也是出于这样的原因吧。李重想到这，也是不得不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这辽国太子，没想到还能关注到这样的问题。”不过想想也对！毕竟……这肉是从他身上割下来的，那他当然领悟得很深。然后对方便问自己对这件事怎么看。“额……”李重也只能说，他躺着看。这事，好像的确没什么太好的办法。难怪以前李治对他的化肥那么上心。这粮食生产赶不上人口增长的矛盾，的确是一个很棘手的矛盾。关键的话……如果现在辽国提前说，我不养你们了，或者说，让你们必须付出点劳动，才能获得粮食，不付出劳动，就没有粮食，那肯定就会造成民心背向。让李重意外的是，这辽国太子竟然能够看得那么长远。都想到以后的事去了。在李重看来，东北平原那么大，至少要等一百年以后，估计辽东才会因为粮食短缺，而爆发各种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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