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凉冰有些撕心裂肺的咆哮，承霄莫名觉得这词很熟悉啊有木有。
凉冰这话骗骗别人还行，在他这可就行不通了，作为一个拥有上帝视角的人，他是很熟悉剧情走向的。
虽然在原著里老萨能洗白凉冰，让天启王回归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蔷薇，但是承霄觉得，凉冰内心深处肯定也有过这个想法，只不过是蔷薇将它放大了。
只要自己能get到这个点，就可以让天启王提前回归，然后彻底改变后面的剧情，就是不知道这个天道意志是怎么样的，会不会强行修正剧本。
“莫甘娜也好，凉冰也好，三万年前都是天使王国凯撒将军的小女儿。
你恨凯莎，因为她阻止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因为你觉得在她眼里你做什么都是错的。
可是这只是你们的私人恩怨，你仔细想想，在这之前你想的是不是怎么打败她，让她亲口承认自己不如你？”
凉冰也从刚刚歇斯底里的状态中走了出来，听着承霄说完这些，她怔怔的点点头，此时她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承霄击溃。
“既然以前都是这样，为什么这一次你要对她起了杀心？
你们的争执不过是什么理念才可以让天使文明长久的发展下去，这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吗？
当然，在这一万多年里，凯莎确实杀了你很多部下，而你们也杀了很多天使，这本该是你们两个之间的恩怨，却上升到两个文明之间的冲突。
说到底，他们都是因你而死，凯莎也是害死那些天使的罪魁祸首，你没有理由因为这个去指责她，她也不配因为这个来指责你。这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既然选了。就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凉冰，你是个聪明人，你仔细想想，这些年凯莎在天使，在宇宙中的威望，一些宵小之徒全靠她来震慑。
如今的天使对凯莎的信仰已经到了一种病态的程度，如果她突然死了，天使内部一定会大乱。
你可别忘了，华烨还没死，当年的怒海之战只是击溃了华烨的主力，并没有将其全歼。
如今三万年过去了，你觉得凭借华烨在天渣中的声望，他知道天使星云无主，振臂一呼，会有多人随他起事，重新夺回天使星云的掌控权？”
“呵……不可能，三万年了，天使的科技和战斗力早已经比怒海之战时强了数倍，天使星云还有鹤熙布置的数道防线，以天渣们三万年前的能力连梅洛天庭最外围的一九防线都无法攻破。”
提起华烨，凉冰很是自信，现在的她包括凯莎，鹤熙从来没觉得这个曾经的手下败将能有多大的威胁，也是这份轻敌，导致了最后面对华烨留下的黑洞，她和鹤熙只能选择用自己的神体去炸开。
当然她也没说错，如果还是三万年前，或者说是刚出山的华烨，对现在的天使星云无法完成任何实质性的破坏。
“以前的华烨确实不行，可如果有人帮他呢？帮他升级神体，帮他加装引擎，这样的华烨你还能小看他吗？
如果他还能制造黑洞，使用虚空之力，这样的华烨你确定你能打得过？”
“承霄，我承认你考虑的很充分，可实际上华烨比我都穷，谁会愿意帮助一个落魄的上古恶神去升级神体，还给他虚空能力？”
凉冰摇摇头，脸上还是那样的自信。
“是啊，他那么穷，你当初也就比他好一点点，不照样升级了四代神体？”
突然，凉冰瞪大眼睛，一个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猜测浮现在脑海里。
她赶紧摇摇头：“不可能，这些都是你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