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华真人的反应来看，他似乎并不知情。
不过这个级别的人，演戏也是无师自通，比专业的戏子还要情真意切，谁又说得清呢？
齐玄素继续说道：
东华真人说了一句看似无关的话：
齐玄素苦笑一声：
东华真人放下手中画笔，
齐玄素有些茫然：
这也不怪张月鹿，就齐玄素昨天的那个德性，她怎么敢说，主要精力都用来安慰齐玄素，这件事便搁置了。z
东华真人看着齐玄素：
齐玄素赶忙应道：
东华真人也无心作画了，坐到书案后的椅子上，一边用手巾拭手，一边问道：
齐玄素道：
东华真人擦手的动作微微一顿，什么也没说。
齐玄素接着说道：
东华真人的双眼瞬间亮了一下，随即又恢复平常：
齐玄素沉默了片刻，还是决定赌上一把，就赌东华真人会保他：
东华真人语气一沉：
齐玄素没有为自己辩解，直接坦诚承认错误：
其实齐玄素真要死不认错，也没什么问题，因为他是在几十年前去的，那时候还没有齐玄素呢，这里面的悖论逻辑很难当作证据。只是如此一来，便不好向东华真人表明自己的诚恳态度。
东华真人也只是点了一句，没有任何追责的意思，甚至没有问灵山洞天的具体经历：
齐玄素解释道：
东华真人不必问得太细，已经能大概想明白这里面的前因后果，没有急于表明态度，而是陷入沉思之中。
齐玄素只是安静等待。
过了许久，东华真人终于开口：
齐玄素却没有直接告辞离开，而是望向东华真人。
他本不该这么沉不住气，只是这次例外，他想要一个明确答复。
东华真人对于齐玄素倒是宽容，还是安慰了他一句：
这就是一颗定心丸，齐玄素心中大定，终于舍得起身告辞。
不知是不是错觉，齐玄素感觉东华真人既惊讶又不惊讶，一开始东华真人明显很惊讶，后面反而是好像理清了什么，又或者把某些线索给连起来了，这种感觉就像是东华真人知道部分内情，有一些猜测，又不完
全知道全部的内情，齐玄素的汇报好似是给东华真人送上了一块比较重要的拼图。
不过东华真人没有急着让齐玄素走，而是向齐玄素提出了一个建议：
齐玄素不由一怔。
东华真人继续说道：
齐玄素万万没有想到东华真人会提出这么一个条件，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师徒如父子，终究不是父子。正如齐玄素在安魂司骂的那样，除了亲生父母，哪有无条件对你好的，什么师徒如父子，还是放屁。
所以父子关系是注定的，可师徒关系却是未必。
这些年来，师徒反目也是常有之事。
都说弟子不必不如师，弟子超越师父也是有的，到了这个时候，师父不再是助力靠山，反而成了累赘，于是有些人就想改换门庭了，找一个更厉害的师父，更大的靠山，更大的助力。坏处是会被别人在道德上谴责，名声有碍。这方面的代表人物便是李命煌，他找的不是师父而是义父，道理是一样的。
齐玄素过去一直没有这样的想法，他是认准了齐浩然的，时常絮絮叨叨，说自己师父多好，没有师父就没有自己的今天，将师父齐浩然与七娘相提并论，俨然视作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