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在情理之中，高祖皇帝本就是世家出身，姿容不俗，所以是高祖而非太祖。他的皇后则是慈航一脉的祖师，姿容更不必说，有问鼎天下第一美人的资格，太宗皇帝便集父母之所长。
后世皇室，娶妻自然也都是美人，这么一代代传承下来，无论男女，都是美姿容，比如秦凌阁，被盛赞为天下第一美男子。
所以持盈公主的美也在情理之中。只是到了李长歌的层次，美貌已经是一个很微不足道的因素了。最起码齐玄素就不十分在乎张月鹿相貌如何，漂亮固然好，平庸也无关紧要。当然，张月鹿同样是这样看待齐玄素，双方是相互选择的。
持盈公主显然还记得齐玄素和张月鹿，与两人主动见礼：
齐玄素和张月鹿还礼道：
齐玄素给张月鹿使了个眼色，同为女子，有些话由她来问便不那么突兀，也不会冒犯。
张月鹿会意，开口问道：
持盈公主微微抿嘴。
张月鹿不兜圈子，开门见山：
这句话让齐玄素来问，就有点不那么礼貌了，不过同为女子的张月鹿来问，倒也还好。
持盈公主微微点头，问道：
张月鹿道：
持盈公主道谢一声，便往北辰堂行去。
齐玄素和张月鹿不约而同地望向持盈公主的背影，也不知是否错觉，竟有几分落寞孤单。
张月鹿问道：
齐玄素分明没有什么感情经历，却摆出了过来人的姿态，感慨道：
张月鹿道：
这三连问可太犀利了。
齐玄素怔了一下，回答道：
张月鹿不怒反笑：
齐玄素如小殷一般理不直气也壮：
张月鹿道：
各位真人的车都停在外面，众人离开了北辰堂，各自乘车离去。
齐玄素和张月鹿同乘一车，设下了禁制，张月鹿这才说道：
齐玄素道：
张月鹿这次就十分配合：
齐玄素道：
张月鹿并不意外：
齐玄素缓缓说道：
张月鹿愣了一下：
齐玄素道：
张月鹿玩笑道，「那我可真要头疼了，七娘当婆婆，东华真人当公公，这个‘福气有点大。原以为是你
个穷小子勇闯张家大宅门当赘婿，到头来发现，其实是我这个小村姑嫁入豪门立规矩。」
齐玄素道：
张月鹿白了他一眼。
齐玄素把话拉回正题，问道：
张月鹿沉思了片刻，说道：
齐玄素道：
张月鹿笑了笑：
齐玄素没再提他和齐浩然的感情如何如何，毕竟张月鹿开始就说了，她跟齐浩然没感情，也不打算共情这段虚假的师徒关系。
她完全就是从利害得失出发，说得直白一点，这关系到齐玄素还想不想在道门更进一步的问题。如今他和姚家的离心几乎是必然，又跟李家有矛盾，张家这边连张月鹿都防，更不必说齐玄素这个女婿外人了。
齐玄素还能指望谁？也就是东华真人了。
所以张月鹿的话既委婉也不客气。
不管你是怎么想的，要赶紧做一个决断。不要再婆婆妈妈、犹犹豫豫。昨天那种伤情状态，喝一顿酒，老张温柔地哄一哄，抚慰一下，就算过去了，不要沉湎其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