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发号施令就可以了！如果连保护自己都做不到，再优秀的头脑也就是个摆设。”秦戈的目光依旧紧盯着测试场地。
他的眉头微皱，只有在看到了还算及格的苗子的时候才抚平了些。
“其实今年这届学生的整体素质比起往届还算不错，你看，这不还是有能够坚持到五分钟结束的么。”同事说着，指了指屏幕上的实时分数。
虽然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但比起之前已经不错了。
“你是指像一只蚯蚓一样扭来扭去，除了分数扣的少，一分都没有加的那几个？加分规则摆在那里是个摆设吗？”
其实秦戈的要求也不高，只是原本听说这届学生里面有些好苗子，如今没有看到觉得有些失望而已。
他丝毫不知道自己刚刚在沈眠的视线里也跟他所说的蚯蚓一样，配上欢乐打地鼠的音乐，格外特别。
“这不是测试还没结束么，不要着急。”
丝毫不知道老师们对自己评价的一行人此时脸色各异。
站在外面的学生无比紧张，听着里面的惨叫声脑海中的神经绷得很紧。正在测试的学生则努力地躲避着不知道下一秒会出现在什么地方的彩球，完全没有精力去管什么能够“加分”的彩球在哪儿。至于已经从测试场地下来的学生，有不少已经去旁边的治疗仓里面待着了，一脸的生无可恋。
顾恨之此时已经站在了测试场地的门口，等到里面的学生出来之后，就轮到他了。
透过已经变得透明的墙壁，他的目光静静地观察着里面彩球的运动轨迹，见到带有编号的彩球从里面的人手边划过而丝毫没有被人察觉的时候，不由闭了闭眼睛。
强迫症果然要不得！
他颇为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把分数控制在平均水平是他的目标。可是现在看起来，这样的话出来之后他可能也得去一趟治疗仓了。
他的这副模样被旁边的人看在眼底，就变成了害怕进入场地的样子。
“你看，我就说测试很难吧？你现在要不要考虑一下？只要3000星币，就能够得到一个可靠的帮手哦！”之前的那位排在他身后的学生再一次小声道。
“不用了，谢谢。”顾恨之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的第几次拒绝。
不过……
他停顿了两秒，终究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只问我？”
他虽然想要低调，但是看起来像是冤大头的样子吗？
“旁边那几位体格还行，被打几下应该出不了大问题。况且后面那个我看不顺眼，你的话……你真不考虑？”说完他的眼神再次上下打量了顾恨之一眼。
第一次被人如此质疑的最高指挥官表示：他就不应该问这个问题！
而沈眠的屏幕上，q版“男朋友”一脸傲娇地转了回去，头顶的气泡上出现了一个大大的省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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