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乾隆也不敢反驳,拉了永璂的手,看着他没有挣扎,一起进了寝宫。乾隆将其他伺候的人挥退,亲手给永璂换衣服。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是也都是在别人的帮助下进行的。如今的这番行为,却是有服软和道歉的意味在里面。
永璂也不挑明,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国之君的服务。乾隆的动作日趋熟练,让永璂想起开始的时候,心里还有些恍惚。
说起来,就今生来说,是他欠乾隆的比较多了。明明是唯我独尊的一国之君,却偏偏的独独对他这么好。尤其乾隆对他的那种感情,他可是没有一点信心还给他对等的感情。所以虽然这次心里开始的时候,非常的生气,但是后来想想,那个才更像乾隆一贯的行事作风。
再看看身边乾隆柔和温柔小心的动作,突然间心里有些不是味道的心虚。接过乾隆想要帮他挂起来的朝珠,不管乾隆的诧异,自己挂上之后,伸开手,示意乾隆给他整衣服。
乾隆一笑,乐在其中的给永璂整理好衣服。看着已经长身玉立的永璂,乾隆心里骄傲的同时,心里也有些失落的感觉,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起码乾隆觉得永璂如此的优秀,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如他一般深陷在永璂不常兴起波澜的眼睛里。
福康安那个被他以委以重任为名,下放到跟永璂最不可能见面的地方去了。不过乾隆也不是那个光知道吃醋的人,福康安对永璂的懵懂感情,也在乾隆的算计之内,这样的一个人,如果掌握了军权,不怕他以后对永璂不利。
想起福康安当时的复杂眼神,乾隆暗笑,不管他到底懂不懂,他的话是说不出口了。即使他以后懂了他自己的感情,恐怕也无法再跟永璂说出口了。乾隆自己知道自己很自私,对永璂抱着这样禁忌的感情的人,有他一个人就够了。
即使最后真要怎么样,他心里是无论如何会将永璂放在第一位的。而其他人,他不放心,或者说,除了他自己之外,任何人他都不放心。
如果乾隆的想法让永璂知道了的话,没准还要好好的嘲笑他一番,难道乾隆当真以为还有什么人跟他一样缺爱,还是有什么人和乾隆一样能在他面前霸道起来?
乾隆也是出于这种考虑,他该吃醋的时候就吃醋,该耍赖的时候耍赖,他知道他越说,永璂就越是不会相信的。就像福康安的事情,永璂就绝对不会相信福康安对他有什么想法的,就如他所说,难不成还真以为所有人都和乾隆一样变态?
永璂的这种想法,让乾隆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的确,他知道,若是没有他是永璂皇阿玛的这层关系,没有他是皇帝的这个身份,那么他的死缠烂打放低身份根本什么都不是。更别提如今他们已经有了的这层关系了。
就连永璂自己也不清楚,若是换了另一个人,是否结果还会一样。应该是不一样的吧,永璂暗自想到,他对乾隆的心情,或许从一开始就有一些不明不白的期待和渴望在里边的,哪怕连上一世的怨气,也是这种不清不楚的感情的催化剂。
一切收拾妥当,乾隆看着和年龄比起来,分外沉静灵秀的永璂,手上不自主的就搂了上去。永璂翻了个白眼,也没有挣扎。
只是后来,看乾隆一副不想放手的样子,再听听高无庸在外面焦急的脚步声。他都可以想象出来,高无庸在外面看着时间越来越少,想出声有不敢出声的样子了。
“走了,不是要设宴招待阿里和卓吗?”说罢,便拍拍乾隆环着他腰的手,率先的走了出去。
高无庸看着先走出来衣衫整齐的十二阿哥,心里忽的就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