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这样还不足以看出些什么。
随后，他转身问向侍奉柳贵舟的小妾，希望可以从这里找到些什么重要线索。
“我记得你是当晚陪柳皇帝的人吧？我想问一下你，你还记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情？”
“当时发生的事情……这，奴婢不太记得了。”
因为有些胆怯，这名男子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说些什么。
可能是因为太害怕了，半天都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司马问天即便再怎么不喜欢男侍妾也不会当面说出来，反而是保持着一颗平常心谈，将手放到了胸口上，一脸平静的说道：
“你先不要慌，我只是问你，并没有审讯犯人，你仔细想想看，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奴婢……”
男人害怕极了，眼神四处躲闪着，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但是又没有办法，他必须得尽快想起。
他一脸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尽可能的去想。
侍妾开始从大脑中搜寻曾经发生的种种。
昨天晚上的那些就跟回放带一样在他的脑海中回旋。
想了一会儿，他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惊呼一声。
“奴婢当时正被陛下的宠幸，可谁曾想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就好像有一双眼睛在暗中窥视，盯着奴婢有些不自在，然后就晕了过去。”
“一双眼睛？”
司马问天的脑海中一闪即逝，如果说是一双眼睛的话那……
不知为何他想到的是拥有特殊力量的夏凡，因为他听说过有关于夏凡拥有龙类力量的事情。
不过现在也只是怀疑，他没有办法用肯定的意味说话。
“是什么样的眼睛？具体说说看。”
他转过身来，上前问向这个婢男，随后拍了拍一边的袖口。
这对于司马问天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他必须尽快得到答案。
婢女由最开始的信服到现在的不自信，因为当时他中了幻术，所以不是特别清晰。
“怎么说呢，当时我也看不太清，就感觉像一团火一样，再加上当时很暗，我想应该不是普通人，普通人没有那样的眼睛。”
“照这么说来真的是他了。”
现在，司马问天对夏凡的怀疑可以说是加重了。
不过仔细一想，那厮恐怕不好降服啊，毕竟他本身就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再加上他身边也有不弱的人，上次侥幸能将其致伤已经是万幸了。
又为了以防万一会搞错，司马问天必须得再三确认一番。
“你确定吗？没有看错？”
司马问天知道，这件事情并非儿戏，他必须问个清楚，倘若在这其中出了什么岔子那可不是撤职那么简单了。
毕竟他们司马家也是很注重荣誉的，就是使用的手段可能就不太一样了。
侍妾认真的想了一下，随后做出了非常肯定的回答：“奴婢确定没有看错，虽然只能看到一点轮廓，不过那个人真的很高，比您还要高一点点。”
司马问天大概的盘算了一下，因为他是一米八，如果说那个人比自己高一点的话应该是在一米八以上，一米九以下，如此说来……可能还真是这样。
他沉吟了片刻，随后又将目光放到了侍妾身上，似乎有了一个主意：“你愿意为柳皇帝作证吗？”
“奴婢愿意。”侍妾用力的点了一下头，他无比笃定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