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你大爷,你们还是人吗?你敢动我老娘,老子把你十八代祖坟挖出来!”
齐翌往后退了点,往后面划动照片,照片上是一栋农村的老房子,还有一些慰问品,自顾自说道:
“我朋友还给她带了点米面粮油,不过你很长时间没回去吧,你家瓦房一直漏水,老太太说是腿脚不太灵便,一下雨就疼。”
胡势高脸色青黑,像突然哑炮了。
齐翌接着说道:“她老人家寡居在家,丈夫死了,儿子逃了,真是可怜。听说你跟老人家说你在外面打工,要是她知道你在给诈骗集团党打手,你说她会怎么想?”
胡势高抬起头:“有本事你他妈冲着我来!别为难我妈!我……”
“别激动,我没别的意思,我和你不一样,我只是让我朋友过去慰问一下老人,他们帮老人修了屋顶,还顺便打扫了卫生,你也看到了。”
齐翌说的其实是实话,胡势高哪里会信?他宛如疯狗,拼命摇晃身子不住挣扎,铁椅锁铐都被他抻的嘎吱作响。
他死死盯着齐翌,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他妈赢了!说!问什么!”
齐翌收起手机:“很好……下面,我问你答。”
……
夜。
老池拖着一身伤,龇牙咧嘴地走进齐翌所说的那间酒吧。
他看到了齐翌,正想靠近,却被齐翌眼神制止,他随便找了个位子坐下,点了半打啤酒,咕噜噜往下灌。
有浓妆艳抹的女郎眼前一亮,端着酒杯扭着腰杆走了过来,笑着问:“帅哥,这里有人坐吗?”
“有。”
女郎一愣:“啊?”
“滚,离我远点!”
“哎哟,大哥心情不好啊,跟妹妹说说。”女郎死皮赖脸地坐下,抬手去摸老池的胸大肌:“大哥这是刚打完一场……”
话没说完,老池灌完瓶子里最后一点酒,抄起来作势就要往女郎头上砸,吓的人家姑娘花容失色,忙站起身躲开,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地走了,桌上的高脚杯都不敢拿。
坐了半个多钟,半打酒喝完,他看到齐翌起身离开,也忙结了帐跟上,跟着他走到条偏僻的胡同里。
齐翌站在一处小院门口,对他招招手,他小跑着过来,跟他走进院子里,钻进一间小屋。屋子里摆设很简陋,一桌一床,角落放了点瓶瓶罐罐,别的就什么都没了。
“这地方不错,你哪里找的?”
“胡势高名下的一座房产,平时都没住人,以后我俩就在这儿交接,你约我。”
“好。”
“今天怎么样?”
“状态比昨天好得多了。”
之前的他是很强,但他习惯以力压人,简单粗暴的干掉对方,现在努力学着节省体力,实力上没有提高,但能坚持的时间更久了。
他今天挺了二十多轮,把他们全都累趴下了,自己还有一丢丢余力,对后天的拳赛,他有七成把握拿下了。
听老池绘声绘色的吹嘘完自己多勇猛,齐翌表情舒展开不少:“那就好……打听到比赛的具体时间和地点了吗?”
“还没有……怎么了?”
“我想去看看。”
“这……”老池有些犹豫。
但看见齐翌毫不退让的坚定眼神,他只得点头:“好,到时候你稍微伪装一下。”
“嗯……脱衣服吧,我看看你的伤。”
老池有些扭捏,但还是乖乖照做,脱得只剩裤衩子躺在床上。看着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齐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