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是个只会欺负弱女子的懦夫!」她不客气地斥道。
「弱女子?」闻言,聘风马上回过头,用锐利的眼神紧盯着诗诗瞧。「妳才不是什么弱女子咧!妳是千古难得一见的女暴君!」
「我是女暴君又如何?反正又与你无关。」诗诗倔强地说道。
「虽然跟我没有关系,但我倒很有兴趣想知道女暴君跟一般寻常女子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我没义务让你了解,你快离开棚车,否则休怪我──」
「怎样?」
聘风一手牵制诗诗的双手,一手捏牢她的下领,冷眼看着她那清丽的脸庞和动人的曲线。凭她的姿色与身段,的确是有办法玩弄男人于股掌之间,偏偏他凌聘风向来吃软不吃硬,越是剽悍刚烈,他越有兴趣想降服。
「有过那么多男人后,多我一人又何妨?」
「你──」
诗诗咽下一口闷气后,佯装一副不在乎的口吻说道。
「对于只想用武力让姑娘就范的男人,我田诗诗可没啥兴趣。」
「哼!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男人有啥乐趣?等妳尝过我后,就再也提不起兴致跟那些软脚虾鬼混。」
「放屁!本姑娘说没兴趣就没兴趣,别以为花言巧语可以改变本大小姐对你的观感,你这个下流、恶心又长疽的猪脑袋!」
「呵!长疽的猪脑袋!好!骂得好,既然我是长疽的猪脑袋,那就不需要再跟妳讲道理了!」
语毕,聘风握紧诗诗纤白的手腕,将偌大的身躯强压着几度想要逃窜的她。
「还说自己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问你,这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该有的行为吗?」
面对如此强势的对手,聘风有一股非征服不可的欲望。
「跟一个女暴君讲理,是头壳坏去才会有的疯狂举动,我既不疯也不傻,自然不会做这种蠢事!」
「你敢碰我才是在做蠢事!」诗诗愤怒的想扭身挣扎,却始终挣脱不了聘风的强壮臂力,
「虽然妳是个女暴君,但是身上却充满了食物的芳香,让人不禁想入非非。嗯……」
聘风故意离诗诗些微距离,然后朝她吐一j口热气,诗诗见状,便啐他满脸唾沫。
「我想,光说不练是无法让妳信服──」
「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不会有感觉的!」
「是这样吗?」
聘风趁诗诗尚未防备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魔爪,轻佻的在地敏感的ru丘上搓揉着……
诗诗极力保持理智,却发现自己竟越来越难控制从嘴里逸出的娇喘。
她猛力咬住下唇,企图用疼痛赶跑体内的阵阵马蚤动。
「真是令人心疼的表情啊!妳可别太用力,咬破嘴可就不好了。」聘风故意讥讽道。
诗诗依旧不理睬,紧抿着嘴。
「既然如此,只好这么做啰!」
诗诗以为聘风要做出什么轻薄她的举动,她连忙将头甩开,而聘风则迅速地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下。
不一会儿,诗诗感到自己腰际间出现一股不可思议的火热重量,她疯狂地扭摆纤腰,企图甩掉那教她无法喘息的致命之吻。
「不要……别亲腰……不 」
见她终于求饶了,此时聘风才狂笑道:「投降吧!二小姐,别跟真正的男人斗,妳会输的!」
「哼!就算死我也不投降!」
「好!我就是欣赏妳的个性,接下来就当作是免费奉送好了!」
诗诗还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