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风经轻取起诗诗头上的玉钗,灵巧的双手开始在那一袭乌发申游移穿梭。
突然间,一股惟心之痛由诗诗的背上窜起,她蓦地由酣睡中惊醒过来。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赫然发现自己的头竟紧挨着聘风的大腿,她气得想大声斥责,但没想到聘风的大子此时不知按上什么岤道,让她顿时痛得惨叫一声。
「瞧妳!浑身都被重担压着。」
「既然这么担心我,田家的担子干脆给你扛好了……啊──轻点、轻点!」
「妳的意思是……要招我做夫婿?」
「作你春秋大梦!」由于头被聘风压着,诗诗只能从齿缝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什么?还得改姓入赘?这可不成,我爹只有我一个独子,入赘改姓绝不可能!
「再说,做我凌聘风的妻子,将来势必与我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妳这么娇弱,不知扛不扛得起沉重的锄头?」
不知何时,他抓起她的柔荑,置于自个儿掌中,仔细端详着。
诗诗抽回手,冷漠地瞪着他。
「哼!原来你一开始就不安好心眼,只想在我身上捞些好处!什么对我倾心钟情,全是件为了哄骗我所编出来的鬼话,害我──」
「害妳也动心了?」聘风接口道。
「不,害我只想狠狠揍上你一顿!」语毕,诗诗随手抓起大床上的枕头往他身上丢去,企图叫他滚出她的房间。
但任凭诗诗如何疯狂捶打,聘风依旧站在原地不动。
待她宣泄完怒气,他才将那抽动颤抖的香肩,揽抱入怀。
「不要碰我!我不要你管!」诗诗仍奋力挣扎。
「嘘──妳安静点,别生气了!」聘风牢牢地抱住她,他深怕一放开手就再也看不见她了。
「二小姐!我跟妳说的每句话都是真的!我发誓!」
「你们男人都是一样,发完誓后就轻毁承诺!」诗诗雪白的脸上流露出会经扎下的伤痕。
「我跟妳所见过的男人不同,我对姑娘家可不会轻易发誓承诺!」
「是不是我不是什么『好』姑娘,所以你可以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