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筝被他摸得心痒痒的,原本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的欲/望一下子就给摸得冒了头。这个男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而且永远不走寻常路。要知道一般的情侣,如果其中一个在床上昏睡了几个月,醒来后两个相见大多是抱头痛哭什么的。再不济也该搂在一起说点温情的话。而且她现在还怀孕了,作为一个准爸爸,徐天颂怎么就不知道关心关心儿子呢?
真是无情无义啊,满脑子都是一些营营苟苟的事情。偏偏自己还不争气,没能义正言辞地拒绝他,干脆利落地推开他。反倒是跟他缠在了一起,推来推去非但没分开半毫,两人反倒粘得更近了。
阮筝有些丧气,也有些不知所措。她半个身子已经侧趴在床上了,眼看着徐天颂的脸已经凑到面前了,再想往后退已然是不可能了。这只大鳄鱼平白在床上躺了几个月,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现在美味的食物既然已经在眼前,他哪里还会舍得放过,自然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最好能张开血盆大口,一口直接吃干抹净才好。
阮筝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而徐天颂就是那杀鱼的人。他手里的刀已然举了起来,而自己毫无招架之力。
她不禁有些绝望,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你现在还没完全好,应该不能做这种事情吧。”
“没关系,我们以前不也在医院里办过事儿?你当时的表现我很满意,不如我们再来一次?”
他一说这个阮筝就想起上次她在上面的事情了,果然这家伙虽然睡了很久,性格一点儿也没变,连口味都一样重。那一次之后她有上网查过,发现很多男人都很喜欢这个姿势,原本还以为男人办事的时候都带有征服感,没想到他们也有喜欢被征服的时候。看徐天颂现在这表情,阮筝觉得自己今天是逃不过了。
就在她纠结不已的时候,病房门突然开了。李默一身白袍走了进来,一本正经道:“我来做常规检查。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想干什么继续干。不过天颂你要稍微配合一下,另外我觉得当着我的面你也不适合把阮筝的衣服给脱了。我虽不介意看,但我想孩子可能会介意妈妈被别的男人看吧。”
阮筝突然很想笑,因为徐天颂现在完全就是一副想拿枕头扔死李默的表情。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徐天颂平时再拽再狂妄,到了医院也得听医生的。阮筝突然很想给李默点三十二个赞。
李默完全无视徐天颂恼火的表情,手法利落快速地替他做了全身检查。阮筝看李默测试徐天颂的膝跳反应时,对方的表情真的很有意思。青膺的老大也会落到这步田地,真该拍出来让人好好看看啊。
检查前后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这期间徐天颂的表情一直很是隐忍。李默从头到尾都没和他怎么对视,只当没看到他的怒意。他一直在忙自己的事情,虽然平日里他说话做事有些放纵,但干起本职工作来却是少见的严肃认真。
当一切检查结束后,李默下了个结论:“恢复得不错,估计再住一个星期就可以滚了。记得回家后好好休养,至少在家待满三个月再回青膺工作。徐天颂,我最后一次严正警告你,如果你下次还敢往自己身上扎针或是打洞的话,我会直接送你一口金丝楠木大棺材,保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