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玮馨的眉头挑了起来,问:“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先警告我,或者索性不给我留机会呢?我看你也没存什么好心,估计是从头到尾都没想明白是不是应该冒险把那么可口的小萝莉吃下去吧?”
谈玮馨邪恶的说法让叶韬无奈地耸了耸肩,说道:“有这么说自己妹妹的吗。我还没问你,为什么你会最后关头决定放弃了呢?”
谈玮馨直视着叶韬的眼睛,说道:“我本来以为我可以不在乎的,但是,实际上我做不到。”
这应该是一个女性,十分正常的心理状态吧。叶韬没有吭声。
谈玮馨顿了顿之后。继续说道:“这只是一方面吧。……而且,这种设局把你、把自己地妹妹、把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两个弟弟全部陷进去的事情,也实在是有些不太好吧。而且,玮莳也不小了,她应该能够对自己的感情负责。你呢?更不用说了,我相信你是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可能,不管事情成立或者不成立,可能这个事情中唯一受到损害的就是我吧。做一个不完整的自己。实在是好难。”
谈玮馨的语气有着沉重,语调有些哽咽。她转过了头去,继续面对着窗外。这个时候地谈玮馨正蜷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上,她的身上裹着一条柔软的羊毛毯,手里捧着一杯现在还只有极浅的琥珀色的百龄谭威士忌。酒杯是玻璃的,是叶氏工坊的玻璃工坊用陶轮技术加工出来地一批杯子中间的一个。很成熟的陶轮技术用在玻璃制造上几乎是一个灾难,第一批的成品形状不统一,杯壁厚度不均匀。有着各种各样的毛病。但这批杯子地形状,用来喝威士忌似乎很适合。除了没有大大的落地玻璃窗,此刻的谈玮馨活脱脱就是原先那个时空里的那个样子:在完全没情绪地时候把自己塞在沙发里喝酒。当他们已经在这个时空将那么多原先生活中存在的,被需要的东西抄袭了出来,谈玮馨的习惯似乎也随之俘获了。
谈玮馨撇了撇嘴。弹去了渗出的泪珠,说:“玮莳是我的妹妹。我看着她从那么一点点大成长到今天,她对我比对母亲都亲,她也更愿意听我的。而玮莳现在终于还是大了。她自然有权力追求自己的幸福。如果她觉得只有你能够给她幸福,我还是会支持她,鼓励她。因为……与其说我们是夫妻,不如说我们是精神上出轨地搭档合适,不是吗?”
叶韬站了起来,快步走到谈玮馨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说:“你怎么能这样说?”
谈玮馨不以为意。她没有挣脱,反而很是惬意地靠进了叶韬的怀里,说道:“精神上,没有人能代替我;身体上,我代替不了任何人。不是么?既然这是事实,那就要承认,我们不是一直都这样吗?现代女性又怎么了?现代女性被赋予了各种各样的自由,其中有爱一个人的自由。有自己选择睡不睡一个人的自由。有选择伴侣性别的自由,自然也有选择伴侣数量的自由……现代女性从来就不是一个样子地。你想用这一点来指责我么?”
叶韬沉默着。他不知道这时候应该说些什么好。“作为这个时代地规则的既得利益者,好像我说什么都不对吧?”
谈玮馨地脸上露出了浅浅的效笑意,和她脸上没有拭尽的泪珠相映成辉。“是的……怎么都不对。我只是觉得,用一个圈套来构陷你和玮莳的感情,有些卑鄙和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