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尔冈可没觉得增加岗哨和防护力量之类是多此一举。身为营正的他知道,现在在云州潜伏着想要叶韬和他家里人的命地,远不止一拨人。光是情报局最近搜出来的就有来自不同国家、不同势力的好多方的人马想要置叶韬于死地。
“洛尔冈,叶经略找你去。”果然,在赛前,两个和洛尔冈相熟的同样来自部族的侍卫来叫他过去了。
“叶经略要在雷霆崖呆多久?还来得及让让我们一起喝杯酒不?”洛尔冈跟着侍卫一边走一边问道。
“叶经略就在雷霆崖呆着了,我们云州要有些大行动,布置完了叶经略还要回一次丹阳呢。”侍卫满不在乎地透露道:“洛尔冈你好好表现。说不定还捞得到一场仗打。”
洛尔冈兴奋地问:“打仗?什么时候?打谁?”
侍卫耸了耸肩,说:“不知道。”
洛尔冈倒也不生气,呵呵笑了笑,但这种消息却已经到了他的心里去了。这个侍卫能冲着自己的面子给自己透露到这个地步,自己想必都是要冒风险了。叶韬对于身边地人的确是有些宽纵的,只要这些人知道有些底线不要去触及。而洛尔冈这些日子下来,也明白叶韬必然不会因为自己在球场上的表现而真的给自己出战的机会。叶韬不是这样的人。如果自己的营被选中做什么地话,那只会是因为。自己地这个营做到了应该做的事情。并且,做得比别人还要好那么一些。
“洛尔冈。你这个营正怎么自己跑场上去了?”叶韬笑着问道。
“打球很爽快啊,而且,总比站在边上看着强吧。”洛尔冈笑着回答,顺便瞄了一眼站在边上,自己对手地那个重步兵营的营正。
“你也别狂,等下把你打趴下的时候,有的是你哭的时候。”重步兵营营正是戴家的子弟,戴晖。能够在同辈子弟里捞到这么个不错的字作为名字,可想而知地位也不算低。对洛尔冈这种程度的挑衅,自然是有足够的度量来应付的。
“叶经略,您给做个见证。这场比赛让我们两个赌个彩头如何?”洛尔冈想了想,说:“老规矩,洗袜子吧。”
戴晖摸了摸鼻子,说道:“赌就赌,你们也没比我们少洗多少次袜子,横什么啊?”
叶韬看着两人的兴致都不低,问道:“看起来你们都很喜欢玩这个啊。”
“大人,要是有别的更好玩的事情,比如打仗什么的,这个可就算不了什么了。现在,只能玩这个嘛。”洛尔冈笑着回应。
“你们还真是消息灵通。我又要召集云州营级以上会议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洛尔冈,你是现在唯一一个亲自上场打球的营正,今天给你个彩头吧,你要是今天能投出一百码以上,我允许你去灰雁酒庄的窖藏里随便挑十瓶酒如何?”
洛尔冈的眼睛一亮,说:“一言为定。”而在一边的戴晖耸了耸肩,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和精力过分旺盛的洛尔冈不同,戴晖仅仅将橄榄球当作是调节军士们的心情,某方面增长他们训练热情的工具而已。他承认这一招挺管用的,但要让他将一项运动看得像洛尔冈那么重,甚至可以用来打赌什么的,那可就敬谢不敏了。戴晖更关心的是在之后的军事会议上会有怎么样的决议,相比于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