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一块埋了,省着连续跪三日劳死。”
尚官景笑而不语。
一下子来两个人送花,还要用嘲讽的眼色看一眼纪言。唉,人生艰难,生活困苦,他好想逃,还是头一次这么讨厌女人,眼珠子都想挖了她们的。
跪完三天,紧接着便是出殡,毕竟是头一次,没什么经验,中途不知道出了多少丑。
终于回到自己宫殿,先美美地睡上几个小时。碧清又干嘛去了,他回来都没看见人,反正这一次不管怎么样,他都绝对不会再去找易辞潇换人了,死都不会!
他跟碧清是有点感情,但不多。
一觉睡到晚,睡得太阳穴隐隐作痛,饿了。
这几个新人,动作倒是挺利索的,刚说完一小会儿晚饭就来了。有鱼有肉,简直香喷喷,丫鬟给他盛了碗鱼汤,“谢谢姐姐!”
一口喝下去,不太对呀,味道怪怪的,可能是鱼没有处理干净吧。吃别的,每吃一口都不太对劲,这是怎么回事?
吃不下便算了,关键是还想吐,强忍反胃,“你们先撤了吧,我晚点再吃。”
难不成吃腻了?不能啊,皇宫中多给他些残羹,还没这好吃呢。可能是刚睡醒积食了,出去走走吧,开门遇见易辞潇,还能有什么比这更无语的事?
“你来干什么?”
“听闻殿下回来,微臣过来看望看望,殿下,这也太不欢迎臣了吧?”轻车熟路就找位子坐上。
纪言自我安慰,不气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易辞潇不走他走,走之前还为其贴心关上门,眼不见心不烦。
溜达两圈,舒服很多,很成功地又饿了,去找了些吃的,填饱肚子回去睡觉!推了推门,推不开?
“易辞潇!你有病啊?把门开开!”
“殿下可以把臣关在里面,臣怎么就不能把殿下关在外面了?”易辞潇得意地说。
“你大爷的!老子还不稀罕进了!”
“两位姐姐,你们给我再收拾一间房子出来。”说完还生气地看了眼门里面的人。
两位丫鬟不敢作声,只是小声说道:“没有王爷的命令,奴婢不敢为殿下收拾房间。”
“什么意思?我睡哪儿还要听他安排?凭什么?”他已经气急败坏。
两位丫鬟跪下,颤颤巍巍地说:“这东宫是王爷的……”
“啊?”纪言大大的不理解。
易辞潇走来靠门这里说:“殿下,这整个东宫都是臣的,殿下住的只不过是臣的一处偏殿,上哪儿再给殿下打扫一间房间呀?”
漂亮!怪不得……怪不得,这年头还当什么太子啊,当条狗都比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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